怎会让她们无痛关押,一定是关在一起又不能交流的。
处决当日,浓墨是要将她们俩同时搬到台上去吗?是先结合呢还是一起毁灭呢?
我舔着唇,一定是先结合!这样才是真正的太阴!
我现在要找最智慧的太阴聊天了,不知道,我和浓墨亲密无间的合会不会直接气死她呢,都不用再处决了,好吧,我只是想想。
绕过一大片雾蒙蒙的黑暗,七拐八拐才进入了林晓白所待的地方。
和外面看到的一样,她被锁链拴着手,坐在一个很光滑的石凳上,正在闭目养神,背后靠在一棵枯树上。
相比钱学宁的生无可恋,她的气色还不错。
她没等我接近就睁开了眼睛,看到我,她并不意外。
一脸平静无波澜,没有恨,只有平静,像极了我的晓白姐,可我深知,她已经死了,早在我们相见之前就死了。
“我知道你会找来。”她语出惊人,一双美目盯着我,目光随着话语变得犀利起来,“因为夏重彩把它给你了。”
她知道那东西在我这儿!不能承认,那是夏重彩的命换来的,也是我的最后一条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装傻,“她到底在你那儿偷到了什么?你告诉告诉我,我也好派人去寻一番,你那么紧张,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你难道不是来跟我确认的吗?”林晓白不相信我的话,她一口咬定就在我这儿。
“我是来确认,你和钱学宁谁是太阴的。”我说。这事对她也一样重要。
林晓白忽然笑了,“璇子妹妹,那你说说,我和钱学宁,我们谁是太阴?”
我哼了一声,“你没看到我直接来找你了吗?我都没去找钱学宁,这还用我说?”
“你的意思是,我是太阴?”林晓白直盯着我,“是这样吗?”
“你当然是太阴,不过。”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浓墨没那么有空平白无故关一个凡人,晓白姐,你是,她也是”
林晓白的眼睛陡然瞪大,“浓墨告诉你了!不该啊,他难道不担心你”
“浓墨是你叫的吗?”我骂了她一声,尾巴已拍到了她白皙的脸上,那里立刻出现了鲜红的印字,“恬不知耻的女人!还有脸叫浓墨!那是我给他起的名字!你没有资格叫他!”
林晓白的脸半天也没转过来,而是发出低低的可怕笑声,“你是瞒着他来的?”
我的手握紧又松开,“你觉得我这脑袋能自己知道这一点吗?浓墨为何不告诉我?我又为何瞒着他来?我来教训坏人,为什么不让他知道?”
“因为你有一样东西瞒着他,璇子妹妹,你真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在你那里吗?”林晓白将头转过来,嘴角沾着血,“你打算拿它做什么?”
“你怕吗?”我不承认也不否认,我要看看她的反应。
林晓白摸着脸上的红印子,“哈哈哈,你问我怕不怕?这话不是我问你的吗?”
寒意从脚尖涌上来,我努力站稳,平衡着被她看穿的恐惧,“我怕什么?”林晓白这幅不知悔改的嘴脸,让我想起了那些死去的朋友。
“你说我怕什么?”我大声质问她,又抬手给她一巴掌,“我怕你再继续杀人啊!你死不足惜,可那些都是无辜的人!他们的死让你碎尸万段也不解我的恨!太阴,你想拉谁下地狱呢?你谁也拉不了!”
“浓墨他知道你是这想法吗?哈哈哈,他可是打算与我在地狱好生相伴呢。”林晓白挑衅地笑着,一只手拍着胸脯,锁链牵引的声音哗啦啦的响。
浓墨他果然要这么做,连林晓白都知道了!这正是林晓白梦寐以求的啊,浓墨你怎么那么傻,这才是她想得到的啊!
“亲手死在浓墨手上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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