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它没走呢,万一它在上面观察着我呢?家‘奶’啊,变成蛇王后,璇子还是璇子,这遇到鬼的心理就跟以前在家是一样一样的。
多番考虑,我打算,不动。多年的恐怖事件经验告诉我,只要不多事,就可以了。
我现在不动,它也奈何不了我。
就这样,我在洼地里趴了半个小时有余,虽然我的眼睛是闭着的,但这姿势太难受,胳膊又酸又麻的,实在睡不着。
这半个小时真真切切的,我连一声虫鸣都没听见,半天脸因为泥土又湿又痒,太遭罪了。
实践出真知,我深刻认识到,在这里睡一夜是会要我半条命的。
这么久都没声音,算是安全了吧,这么胆小,吃亏的是我,也许现在鼓起勇气下山,什么都不会发生,顶多是心理上的害怕罢了,但忍忍就过去了。
冬天的长夜漫漫,我在这里根本不是个办法。
这么想着,我马上行动了起来。
我睁开眼睛,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月亮不出所料地被乌云包裹在里面。估计浓墨不出来,我不下山,这月亮也不会被放出来。
我计划着用舌头来指路,因为这么黑的山上,黑就算了还有鬼。保险打算,最好不要有任何带有照明的东西。嗯,我抬起头,将蛇坠挂上了脖子,就不用它了。
用舌头我能看见基本的山路轮廓,下山不是问题,再多摔几次下山我也认了,我对自己可没报太大希望,只要不摔死就行了。
好,就这么干!我最后再确定了下周围的动静,依然安静,依然黑暗。
在碎石上撑起右手肘,伤口处像被针刺了一般,不只是疼,更多的是麻,太久没动了。简单地‘摸’索着将手肘处粘连的碎石清理掉,在衣袍上‘摸’了半天,想撕一块布来包扎伤口,最后因为撕布也会有声音,就放弃了。
现在我得尽量做到不发出不必要的声音,保证从第一步一直走到最后一步不停歇,动静一下就得一直继续跑下去,绝对不能停!
现在还没做好的跑的动,就不发出大动静了。
我‘摸’到了完好无损的篮子,又在篮子四周‘摸’了几下,确定一颗糖都没有掉,我才放下心来。
这一篮子可是我现在唯一剩下的糖,一定不能有损失,好不容易背上来的。
我很小心地撑着坐起来,盘着的尾巴来回蠕动了几个回合,好,尾巴也无碍,全身山下除了胳膊被撞得有点狠,暂时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现在就是怎么上去了,我回想到,我摔下来的时候,尾巴尖靠在岩壁上可以接触到地面,那样还只是尾巴没有伸直的情况下。
我计算着,在脑子里考量着,在这样的高度,如果伸直了尾巴,是完全可以超出地面半米的。
我伸出舌头测量着我上方山路旁的一棵树,树干虽然不是十分粗壮,但挂上我是绰绰有余。那树的位置偏下,所以我的尾巴应该可以多出半米以上的长度可以缠绕上去。
缠绕上去后,借助惯‘性’,可以将我甩上路面,漂亮!再说了,我还有舌头呢,舌头还可以为辅助,今天我真的用了太多力气,万一力气不够,没甩上去,我的舌头也可以帮我,总之,这是一个万全之策。
这几个一气呵成的动,一定会‘弄’出响声来,所以一落地我就赶紧跑,拼命跑!
这么决定了,我又趴下了,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将尾巴伸长,最大程度的利用起来。
我趴在地上翻了个身,也不管头发是不是拖到泥土里了,脸都不要了,还要什么头发。我向左侧翻身,避免碰到右胳膊。
整个人翻过来后,我又向上拱了拱身子,尽量让下半身贴紧岩壁,然后将尾巴慢慢递上去,让人高兴的是,我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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