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中,孤桦、上邪和罗琅对前世沈陌与白乙之间的恩怨纠葛是稍有了解,所以,眼下这情况,他们稍微一想,便猜到是谁所为的了。
这世间,能对白乙做出这么狠毒事情人,不,应该是敢对白乙下如此毒辣手段的人,除了沈陌,再没有第二人了。
不过,他们也知道前世沈陌爱白乙爱到疯狂入魔,甚至为了他,抗旨拒绝皇帝的赐婚,气得
皇帝一日之内连下七道圣旨,逼他当晚就成婚洞房。
然而,沈陌更绝,婚礼当晚拜堂之时,不及行礼,便一剑刺死了那位可怜的炮灰新娘,于是欢天喜地的婚礼立刻变成了阴森可怖的葬礼,直叫参加婚礼的朝中大臣和皇亲国戚惊骇得连做了两个月噩梦。
可,眼下这情况似乎又和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恩爱扯不上任何关系,真真叫人费解
这边知情人士尚不能理解沈陌的所作所为,那边下过南洋,东渡过日本的玉藻前就跟不知道沈陌和白乙之间的恩怨情仇了。
所以,此时她看到白乙的命魂被人用龙魂锁住,想到年前自己被割尾直仇,心里顿觉十分快意,就差仰天长笑三声,再扭一段草裙舞以示她狂喜的心情了。
不过,眼下她不能化成人身,自然跳不了草裙舞,只能甩了甩尾巴,幸灾乐祸地笑着说:“哎呦,龙魂索命,好厉害的手段,也不知道白乙这是得罪了哪位高人,才遭如此算计?哈哈真是报应,报应啊”
上邪诧异的看了一眼笑得张狂的玉藻前,摸了摸脸上还新鲜的狐狸爪印,冷冷地哼了一声,警告道:“不要高兴的太早,早晚报应到你身上。”
玉藻前妩媚风情地扭着蓬松的尾巴,举着龙鳞,得意地挥了挥爪子,毫不在意地说:“我才不怕呢,我又没有和算计白乙的人结仇,所谓冤冤相报,有冤才有报,我和那人无冤无仇,自然不怕报应。”
上邪闻言,意味深长地看着玉藻前,玩味地笑道:“放心,不急,你会有机会的,因为沈陌他是个乱咬人的疯子,疯子杀人,可不管你和他有没有冤,有没有仇,遇上他,你只有等着轮回投胎的命。”
“沈陌?竟然是他?”玉藻前诧异的回头看向不远处的李远之,心里升起一股刺骨的寒意,再看上邪那一脸莫名其妙的冷笑,她立刻明白了算计白乙的人是谁——沈陌!
原来是沈陌,竟然是沈陌,而沈陌就是李远之,那李远之和自己似乎好像仇恨谈不上,但怨恨大概是有一些的,毕竟上次,她还想要他的命的来着,若不是白乙出手,她怕是已经杀了他。
不,不一定,若是那日李远之突然像今日这般,那她恐怕已经在死在他手上了,想到这里,玉藻前的瞳孔遽缩,激灵灵地抖了抖二所,反射性地夹紧尾巴,不敢再口出狂言。
远处,被人说成疯子的李远之可不管其他人心里如何感想,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之前紫金莲台的封印打开的时候,他便已纵身飞了上去,然后毫不犹豫地划破手指,将血滴在沉睡的龙魂眉心上,将其唤醒。
那龙魂一醒,便仰天长啸了一声,瞬间脱离白乙的身体,化作流光,飞入一旁褚泽的身体里,褚泽之前被沈陌夺了内丹,修为大减,身体已经化回蛟原形。
此刻,龙魂归位,褚泽脑海中记忆翻涌,无数似成相识片段不停闪现,最终连成完整的记忆,而他心里也终于对李远之刚才问他的两个问题有了答案。
只是,那答案真相却并不让人愉快,甚至应该说让他恨不得立刻生吞活剥了李远之才解恨。
原来,千年前,褚泽是龙族遗孤,一人居于抚仙湖,过着与世无争生活,后来记得那年他刚承受天劫化成龙,狂喜异常,只是乐极生悲,还未来得及呼风唤雨,威风八面,就被沈陌给擒住了。
沈陌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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