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下在那里面,被其它药味掩盖,我才不会发现。”
可是,汤是梦竹亲自炖了端进来的,中间没有其他人接触过,那就只有药材和食材出了问题,可那些又都是安德路亲自拿过来的,他是萧君轩的人,难道萧君轩会下毒害她
这个答案几乎不用想,就是不可能的,若是萧君轩要对她下手,绝不可能多此一举,并且,就算他向她隐瞒了燕陈战役之事,但他在她面前的情意,以及如今的关心和舍不得,在那日突然知道噩耗后,她会失去理智的怀疑,可冷静下来后,她是绝对相信他的情意的。
“安公公”,杜维闻言,一向严谨的脸上却似恍然大悟,“此事定然不会是安公公全部亲力亲为,你可知,安公公的哪个徒弟多宝,多年以前,曾经是太皇太后身边喜嬷嬷的干儿子,也正因为这层信任,所以,安德路才把他带在身边培养,在他忙不过来时,替他伺候皇上,那那个多宝听命于太皇太后,甚至喜嬷嬷都是极有可能的,只是,太皇太后不至于这样对娘娘,而喜嬷嬷,也没有理由和娘娘过不去啊此事,看来还需好好查查”
听到杜维的话,静和不禁有些讶然,然而,她仍对那个多宝会做下毒之事感到疑惑,“既然那个多宝会听命于他人,那安德路就不可能全然信任他,皇上也不会任由多宝留在他身边伺候的。”
杜维闻言,却是轻叹了一口气,才道,“娘娘如今只是不适之感,此刻休息了一下,应该已经感觉好多了吧”
闻言,静和不自觉的轻轻皱眉,点了点头。
“微臣如今已无法断定娘娘所中之毒到底是用于何意,只是有此预感和直觉,便是这药短时间内并不会危害到娘娘性命,可怕是会让娘娘不时身子不适。”,杜维满脸忧色道,“只是微臣从娘娘的脉搏来看,确认毒气已浸入体内,最令人头痛的是,却不知娘娘身中何毒,此毒或许不会即时发作,可至于何时毒发,却无从知晓,可见下毒之人,必有用意。”
“你的意思是说本宫暂时毒发不适后,又可恢复到看起来不像中毒,但又随时可能毒发身亡”,静和已在内心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但还是不确定的问道。
杜维犹豫了一下,终是狠下心来点了点头,双手抱拳恭敬道,“娘娘放心,微臣已为娘娘开了抑毒之药,可以暂时阻止毒气侵入五脏肺腑,延缓毒性发作的时间,微臣回去之后,定会尽心尽力,那怕是翻遍天下毒医之书,也要为娘娘寻得解毒之法。”
虽然心中并无多大把握,但杜维还是出言劝慰着她,希望她能保持好心情,以免忧思过度,更加的促进毒发。
“杜御医真会跟本宫开玩笑,本宫尚有重任未完成,难道便要此时毒发身亡吗”,静和苦笑道,“真让本宫如此死去,本宫如何能够甘心所以,还请杜御医多多费心,尽快找到解毒之法吧”
杜维是陈国人,又在燕国生活了十年,却不知此毒为何,可见,这样奇异的毒并非出自陈国,也非燕国,几乎是下意识的,不知为何,她心中竟然有种预感,甚至是确信般的预感,她所中之毒,定于楚瑾心有关。
她向来与人为善,也并不愿意将人想得过坏,且不愿意对别人有毫无证据的恶意揣测,可是,如今她已然身中奇毒,以她在宫中长大的经验,联系如今的情况,她不得不将此事怀疑到出瑾心身上去。
虽然她所中毒的症状并不明显,让人无法找到真正有人下毒的证据,然而,楚瑾心如今掌管后宫之事,若她真有心做什么手脚,倒是也不难,只是由此可见,她并不真正畏惧萧君轩的怀疑,所以,才敢让人直接对她下手。
而且最可恨的是,明明最大怀疑就是她指使人做的,可她却藏在了太皇太后身后,看似动机最大,却又隐藏得最深,只要萧君轩一查,若真跟多宝有关,那么,便会直指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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