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一般。
黑袍人不说话,我也没说话,两个人在野地里默默的走了,我光着脚板走了十几里,又疼又辣,好像起了泡,又被磨破了,疼痛无比。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突然传来了亮光,黑袍人带着我继续先前,来到了一个位于乡间土路的农家小院,附近只有三两户人家,而且还分得散乱,黑牌人走到这小院的门口,指骨敲门,三长两短,过了一会儿,那门就开了。
我饥渴交加,又是疲惫不堪,原本都快要倒下了,然而瞧见开门这人,顿时就是浑身一激灵。
这家伙不是别人,而是我的老熟人——失踪的那个导游。
就是这个狗日的,好好的路线不走,非要带着我们去那破庙里面参观,然后非逼着人消费,谁若是不消费,居然就做了手脚,下了诅咒降头,把那些没有花钱买平安的人给一个一个弄死。
如果没有这导游,我的生活就不会变得如此乱七八糟。
瞧见这人,我恨不得扑上去,挠这家伙一脸,不过在那黑袍人的身边,我却连一个屁都不敢放,低着头不言语。
我不愿意认这人,那导游却是认出了我来,一脸欣喜地说道:“李头,你还真的抓到这小子了啊?”
黑袍人一路上都少言寡语,在面对着这导游的情况下,也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讲了一下刚才的情况,说盯上这人的,不光只有他们,指不定还会有人过来觊觎。
导游一脸狗腿地把黑袍人接近院子里,然后看了我一眼,问这人该怎么处理?
黑袍人吩咐导游把我跟前些天抓来的一个人放在一起,导游有些犹豫,说那个人可是吃肉喝血的,把他放那儿去,要是被咬死了可怎么办?
黑袍人瞪了那导游一眼,说我吩咐你就做,唧唧歪歪个啥子?
导游似乎也是刚刚跟这黑袍人搭上关系,对他的脾气秉性并不了解,被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通骂,顿时就哆嗦了,弯腰低头地说是,是,马上就安排。
黑袍人点了点头,似乎不愿意多谈,朝着正屋走去,而那导游别看在黑袍人面前点头哈腰,像个狗腿,等那人一离开,立刻就露出凶相来,狠狠推了我一把,厉声说道:“从这边走。”
那家伙的力量很大,这一下差点把我推地上去。
我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左右打量了一下,想要找寻逃离的机会,却没想到那导游上来就是给了我一大耳刮子,打得我眼冒金星。
我正想要反抗,结果他伸手,捏住我右手肘部处的麻筋,轻轻一戳,我就感觉自己浑身发软。根本用不上力了。
在导游的押送下,我被弄到了一地下室里去。
地下室的门口是铁门,十分沉重,导游缓缓地推开那门,里面有一股陈腐之气扑面而来,黑乎乎的,让我下意识地就有些恐惧,不敢进去,导游瞧出了我的恐惧,一大脚,把我给踹入了黑暗之中。
跌倒在地的我还想爬起来,结果那铁门发出一阵沉重的吱呀声,却是缓缓合拢了。
我坐在地上,瞧见那门缝处好歹有点儿光照过来,并不是绝对的黑暗,多少也松了一口气,然而当我撑在地上的手左右移动的时候,却摸到了一样滑腻的玩意。
是血!
我下意识地就是一阵哆嗦,想要将手中的东西给扔开去,不过我很快就回过神来,那不过就是只死鸭而已。
我按捺住跳动不已的心脏,左右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发现地下室并不大,环境很差,又潮湿又闷臭,到处铺着些发霉的稻草,而左边黑暗的角落处,居然还躺着一个人。
我看不清那是个什么人,走到近前一看,瞧见对方一身酸臭,宛如乞丐。
那人脑袋埋在堆着的稻草杆子里面,一声不吭,我声音沙哑地叫了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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