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他给人的感觉十分凶猛,随意瞪我一眼,都让我心底发麻。
这个家伙肯定不如黑袍人厉害,但绝对能够打我这样的五六个,我怎么可能把他给撂倒?
至于老鬼脚铐上面的禁制,我就更不懂了。
我连这是个什么道理都不懂。
老鬼难得地露出了点儿笑容,让我靠近他跟前,将裤腿上面的碎布掀起来,露出上面的铁镣铐,指着这玩意,对我讲起:“这上面有朱砂调配的符印,正好克制着我的力量,不但让我恢复不了伤势,而且也逃脱不得;不过,我感觉你肚子里面那东西的力量,应该能够把它给冲开…;…;”
我疑惑,说怎么冲?
“中指血!”
老鬼毫不犹豫地说道:“十指连心,而中指血则直通你的心脉,是你生命精华最重要的一部分。另外我教你一段口诀,让你用来御使蛊胎的意志,虽然没多大用,不过短时间内,应该也够。”
说完,老鬼给我念了一段两百多字的口诀,有点儿像是诗词,又似乎是赋,很拗口。
口诀的名字叫做“南海降魔录”,听着好像是南海观世音菩萨的佛法一般,不过虽然我懂得不多,但也能够瞧得出并非佛经。
我问这东西的来历,老鬼不肯回答,不过说是好东西。
我学了好久,才磕磕巴巴地念完。
整完这一段,我多少有些兴奋,反复念了几遍,突然间感觉自己和位于腹部某一处地方的那小东西,多了一丝联系来。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东西,就好像是情人之间的对视,我知道有她,她知道有我。
我们的呼吸与共,心跳同声。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根线被我们牵连在一起来。
老鬼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情况,对我说道:“这小东西奇异得很,而且有自保的本能,只要你能够利用上它的力量,应该就能够把我的禁制解开。”
我莫名就有些兴奋,想着赶紧尝试着给老鬼解除那脚镣上面的限制。
他伸手阻止了我,对我摆手:“先不忙,这镣铐是那人亲自戴上去的,禁制解除,我怕他会有感应;所以只有等你把门卫打倒,我们能跑的时候,再弄。”
我苦笑,说那牛高马大的家伙,我如何能够弄得到他?
在看到有逃生的机会后,老鬼的心情似乎有些好,冲着我笑了一下,说那不过是假把式而已,他们真正厉害的,是看不见的东西;看得见的,反倒不是麻烦。
我说你讲得轻巧,到底该怎么做?
老鬼想了想,对我说你无论如何,都务必想办法将他诓得离我只有一米,只有这样的距离,我才有把握“控制”住他…;…;
他说到“控制”这两个字的时候,语调有些古怪,似乎有点儿排斥,以及不情愿。
我有点儿奇怪,不过也不敢多问,想想也只有拼了,人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我若是真的什么都不做,说不定隔天就给人开肠破肚,哭都来不及了。
想到这些,我跟老鬼说,我尽量。
老鬼不知道怎么回事,表情又开始扭曲起来,双拳紧握,浑身抖如筛糠,过了十几秒钟之后,他一身大汗淋漓地冲着我说道:“这事只能赌一次,赢了自由输了死,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知道么?”
这句话说完,他就像个瘾君子一样,浑身无力地躺在草堆上,痛苦不堪,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我知道他肯定又是“老病”发作,便回到角落,抱膝坐下,开始念起他交的这一段口诀。
南海降魔录。
我一开始还没有太多希望,然而念了一会儿,腹中蠢蠢欲动。
之前的那种感觉越发强烈了起来。
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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