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重围的我,却不得不借势了。
放着王红旗这张大虎皮不扯,我又如何逃脱呢
我心念一转,冷眼说道:“不管荆门黄家给你慈航别院灌了什么迷药,我都要与你知道,我王明可不是什么石头疙瘩里面蹦出来的小人物我乃长白山天池寨的嫡系子弟。我大爷爷便是身居中南海的王红旗,你们可想好了,杀了我不打紧,你们可挡得住那红色土匪的怒火”
听到我的话语,静非师太的脸一下子就变得没有了血色,有些神经质地摇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江湖上的年轻人或许并不知道王红旗到底是谁,但她们这些经历过风风雨雨的老一辈人,又如何能够忘记那个曾经笼罩在所有修行宗门头上的强者呢
慈航别院关闭了半个世纪的山门,惧怕的,不就是这人
别说慈航别院,除了见风使舵的龙虎山天师道,就连茅山宗、崂山、青城山这样的顶级道门,都不得不暂时关闭山门,隐忍不发,可不就是不敢掠其锋芒么
固然有别的原因在,但他们所畏惧的,可不就是这人
说起红色土匪。几乎无人知晓,但如果说起宗教总局创始人之一的光头王局长,却是无数老一辈人心头挥之不去的噩梦。
面对着慈航别院众人的震撼,我显得十分平静:“信与不信,你们不妨问一下你们的盟友。”
静非师太得我提醒,仿佛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望着不远处的黄汉,喊道:“是这样的么,黄汉先生”
听到我大放厥词,黄汉的脸色变得格外阴冷起来。
在他心中,原本可以将我随意玩爆,结果几日不见,几乎被我给宰杀了去,这情形已经让他十二分的发狂了,没想到与他们同伴为伍的慈航别院,居然为了我的三言两语就丧失了斗志。
这事儿对于骄傲的他来说,实在是一种打击。
他或许是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原本能够让他随意拿捏的家伙。变得越来越不可控,于是心情变得有些糟糕了。
不过再糟糕,他也不得不应付起这暂时的盟友。
于是他冷笑着说道:“静非师太,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这样敷衍的话语显然没有能够让静非师太满意,慈航别院遭遇大变之后,热血鲁莽的人早已经死绝了,留下来的每一个人,都不得不逼着自己谨慎。
如果只是一个江湖上略有名声的小咖,杀了也就杀了,算不得什么。
但如果是王红旗的侄孙,那问题就有些严重了。
我坦然自若地盯着黄汉,而静非师太也用她那一双锥子般的眼睛盯着他,这让那个骄傲的家伙有些心烦意乱。
他不屑于说那谎言,几秒钟之后,他开口说道:“王红旗那老东西,早几年都没有消息了,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残了,几十年都没有出现过的老东西,你怕他作甚”
他到底还是承认了这一点,毕竟经历过白头山一战的他,不管如何,终究也是知道了我与黄金王家的关系。
他不想撒谎。也不屑于撒谎。
听到黄汉的言辞,静非师太的脸色数遍,语气艰难地说道:“王红旗死没死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他的门生故吏遍天下,就算是黑手双城,也奉他为人生导师”
黄汉终于不耐烦了。瞪了她一眼,说害怕了害怕了就滚。
这话语说得不可谓不诛心,然而静非师太被骂过之后,并没有奋勇而起,反而是恶狠狠地瞪着黄汉,想恶兽一般地睁圆双眼。
她的呼吸急促。然而十几秒钟之后,她却是一挥手中的拐杖,喊道:“这是你们荆门黄家与他之间的恩怨,我慈航别院不参与,走”
一声吩咐之后,她第一个转身离去。
静非师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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