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复杂的意味,“三哥,我承认,在我所认识的异姓中我对你的感觉是最好的,但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这一步,以后可能也不会,你不要逼我好么。”
顿了顿,包月的面颊抽了抽,她用一种很低沉,很幽怨的语气说道:“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如果你真的想,我是绝不会逃出你的手掌心。但是我求你,三哥,我求你让我保留着对异姓仅存的一丝好感,让我保留着心中你那高大伟岸的形象,好么?”
言语之中,哀求的意味很浓重。
“好!”痞三的面颊也抽了抽,长叹口气,他是被包月这番话给震撼了。
带着无比的愧疚与自责,痞三退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席上,依旧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偷香不成,反被虐心,如果说要评选史上最失败的色狼,痞三当之无愧,非他莫属。
翌日,痞三带着包月离开安城的第三日。
告别了这对热心夫妇,痞三临走之前将一千块压在了枕头下面,粉红色钞票露出一半,很显眼,相信他们收拾房间的时候就能看到。
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昨晚吃饭的时候痞三稍微看了男人的面相,印堂萦绕着一股淡淡黑气,恐怕近日要有小灾降临,虽然不可能这场灾祸到底小到了什么程度,这一千块也绝对会对他有些帮助,破财就等于免灾嘛。
继续上路,痞三与包月之间的对话变得少了许多,大多数都是因为痞三的内疚而强行终止对话,他没有料到包月会那样说,如果早知道的话她是绝不会溜门撬锁窃玉偷香的。
痞子之中,痞三心灵的柔软一面藏得最深,也最容易被触及,包月的一番话也触及了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这是继沙漠中的野百合与空谷里的山茉莉之后,第三个让痞三深思自省的女人。
对于这样尴尬的气氛,在前两个小时包月一直在忍受,直到上午十点,累积通过今天的第四个收费站的时候,包月终于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三哥,你看看你,玩笑都开不了了?”包月眼泪都笑了出来,轻轻推了推痞三的肩膀,道:“昨天晚上跟你开玩笑呢,有一位伟人曾经针对异姓知己做出过描述,他说,异姓知己就是随时准备与对方发送接触的男女关系。就凭咱俩这关系,帮你解决一下问题也在情理之中。”
包月貌似很大方的这么说道。
闻言,痞三心情大好,问道:“你是说真的?”
“假的。我对男人没兴趣”
“”
虽然只是在开玩笑,不过这句玩笑话还是极大程度的缓解了尴尬的气氛,痞三与包月之间的对话又多了起来,关系似乎又回到了昨夜之前,可两人心里都清楚,还有一层很重要的隔阂存在。
闲聊着,不知怎地痞三又提出了昨天的问题,“小月,说实话,到底是为什么你对男人没兴趣?”
痞三不是故意的,他也是脑子一抽随口说了出来,说过之后就后悔了。
很明显包月是个有故事的人,这样的故事无非是男女之间互相伤害,而就包月的情况看来极有可能是她被人伤害,痞三的问题等于是在揭人伤疤。
预想中包月是要心情不爽的,不过这次,包月淡淡的笑了笑,竟然是这样说:“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就告诉你吧。”
出乎意料,真的是出乎意料。
“其实,我也不是生下来就对男人没兴趣,至少,在十六岁之前我还是喜欢男人的,真的。”包月说着,自嘲一笑,抛给痞三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才继续说道:“那一年我上初中三年级,你也知道,小学女生喜欢成绩好的男孩子,初中女生喜欢长得帅的男孩子,高中女生喜欢打篮球技术好的男孩子,大学女人喜欢有钱的男人。那时候我认识了学校高中部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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