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布堵上了。
“我操!你只是一个小弟,用得着这么聪明么?”痞三大吃一惊,吐槽道。
见包月被踹翻在地,痞三怒由心生,小宇宙瞬间爆发,横眉冷对,厉声道:“你丫再敢动她一下试试!”
带头那人明显不吃这一套,眯着眼,枪口调转,对准包月的脑袋,溅笑着,“你丫再敢说一句话试试!”
下一秒,痞三举起双手,妥协了,投降了,他冷冷的看着带头这人,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当然是你的命。”带头那人想也不想,说道。
“杀了我,能放过她么?”痞三又问道。
“不能。如果你为她而死,她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报仇,对于我们来说可不是好事。”带头那人摇摇头,说道。
“那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痞三没有放弃,继续问道。
“搞清楚,现在不是在谈判,主动权在我的手上。”带头那人有些不耐烦,用枪口挠了挠脖子后面,眯着眼,突然说道:“那,我现在改主意了,你跪下来,求我,兴许我心情一好就放了这女人。”
轻蔑,讥讽,高高在上的嘴脸,着实令人厌恶。
如果是在平日里,这样的人在痞三面前站不过三秒,但现在不同,痞三与包月的命都在他的手上,即使厌恶,痞三也得压在心里,同时考虑要不要跪下这个问题。
男儿膝下有黄金,别看痞三没脸没皮,这辈子他还真没跪过。
六岁的时候,痞三被十几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喊着“没爹没娘的野种”,一路从老街区菜市口追到废弃灯塔,被十几个人围殴,痞三没有跪。
八岁的时候,痞三已经三天四夜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在那些拿着食物在他面前来回晃悠,满脸恶趣味的痞子面前,他没有跪。
十岁的时候,痞三被老街区住户联合驱赶,在高高扬起的棒槌和菜刀下面,他没有跪。
一直到二十岁的时候,老骗子在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日子以普通的样子死去,待他将那糟老头子丢进早就挖好的坟坑并掩埋之后,站在坟前,他只是象征姓的抹了抹眼角,没有跪。
这一生,不管是为了尊严,为了生活,甚至是至亲之人离开的时候他都没有跪过。
但在今天,痞三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还未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他跪下了,单膝跪下了。
垂着头,痞三面如死灰,异常冷静,他看着膝盖前面两寸的土地,淡淡说道:“我求你,放了她!”
“好!那我就成全你!”带头那人喝着,大步上前,用枪口死死顶在痞三的天灵盖上。
痞三闭上了眼睛,这一刻他的头脑异常清晰,想到了很多,很多熟悉的人,很多熟悉的事。
一秒钟,两秒钟,十秒钟
足足一分多钟过去了,没有枪声,没有痛苦,痞三带着疑惑抬起头,不知何时带头那人退到了三米开外,参与绑架事件的十人站在了一起,面带笑意,以一种轻松且带着欣慰的表情看着痞三,微微笑着。
地上的包月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她伸出背在背后的双手,一把扯掉蒙在眼上的黑布,面带喜悦,飞奔而来,“老三!”
“我没想到你会为我下跪,真的”包月站在痞三面前,局促不安,任何言语与动作都无法完美表达她心中的兴奋与喜悦。
有夫如此,妇又何求?
痞三先是疑惑,在是惊讶,之后是诧异,在那些人的掌声中痞三才明白过来,这是一场戏,一场精心策划的戏。
没有绑架,没有危险,有的只是临时演员,有的只是一场悲喜剧。
看看不远处的十个人,再看看面前的包月,痞三咬着嘴,反手,狠狠一记耳光打在包月脸上,骂道:“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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