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倒是有几分吴姑娘的风格。
赞赏归赞赏,等到等到何娉婷提起为自家铺子里画牡丹图的时候,夏芍药就又兴致缺缺的坐回了桌案后面,手下将算盘珠儿拨的飞快,帐册子也开始翻页了,营造出了忙碌到完全没空听她说话的假象。
何娉停:“……”她都这么卖力的讲八卦来满足夏芍药的好奇心了,两人都生出了同仇敌忾的心绪来,怎么就……还是行不通呢?
最后她也没辙了,枯坐了半日,将夏家铺子里的芍药画册翻来翻去看了好几遍,终于道:“要不夏姐姐开个价吧?”
夏芍药顿时算盘也不响了,帐册也不翻了,巧笑倩兮:“何妹妹总算开窍了,咱们做生意的,自然只谈价钱不讲人情,这才好对外说自己是生意人嘛。”说着竖起一根手指:“一百两,不二价!”
何娉婷大喜,一百两还真不算多。
“成交!”
“一幅牡丹图一百两!”
何娉婷整张脸都垮了下来,饶是她向来自认为淑女,也免不了将夏家祖宗十八代在心里都问候了一遍。
何家的牡丹就跟夏家的芍药一般,少说也有上百个品种了,一张牡丹图一百两,等画册做出来,少说也上万两银子了,这不是上赶着给夏芍药送钱吗?她不甘心啊!
特别是看到夏芍药那张得意的脸孔,何娉婷气的当场告辞,半道上就拐到了文具店里,买了一大堆的笔墨颜料画绢熟宣之类,拿出要学画的架势回去了。
何大郎见得妹妹出去一趟,画师没请到,自己反倒受到了刺激,竟然要学起工笔画来,都不知道是该记恨夏芍药还是佩服她了,她总有办法将自家妹子激的失了风度,一门心思的犯起轴来。
“学画是个慢功夫,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成的。你这般浮躁,哪里定得下心来?”
“难道夏芍药就能定下心来了?这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哥哥你知道吗她竟然要一幅牡丹图一百两银子!一百两啊!她怎么不去抢钱庄,还来钱快点呢!”这就是明抢!趁火打劫!
何大郎低笑出声:“这倒是像她做出来的事儿。你还别说,若是今日你哥哥我也有此技艺,她若求上门来,说不定我要价比她还要狠!”
何娉婷像瞧怪物一般瞧了自家兄长一眼:“哥哥你到底是向着谁的?你不会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吧?”
何大郎一本正经:“我不是姓钱吗?凡是与钱有关的事情我都会算计啊,还是姓钱好!”
“你等着,我告诉祖父去,索性让他打断你的腿算了!”
被自家兄长一打岔,何娉婷的火气好像也没那么大了,但对夏芍药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刻在了心里,发狠道:“老天保佑她将来别犯在我手里,不然我定要扒下她十层皮来。”
何大郎脑子里将妹妹这话过了一遍,顿时想到最近见过夏芍药一次,又有夏景行在酒桌上畏妻如虎的形象,除了对这个男人更为轻视之外,脑子更不受控制的想到,天气渐热,她身上纱衫大约没十层罢。
“咳咳……”他以拳抵唇咳了两声,轻笑,“那我等着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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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芍药可从来没想过有一日自己会犯在何娉婷手里,将这暴炭丫头气走之后,她便收拾收拾回家去了。
这等好事,自然要与夏景行共同分享。
“……夫君是没瞧见当时何大姑娘那脸色,生生被我气成了猪肝色。”这事儿说到底还是夏景行的主意,将自己画画的技能安到了她的身上,这才让她有机会好好整一整何娉婷。
夏景行今日却似有些心不在焉,摸摸她的脑袋,连笑一笑也勉强。
夏芍药察颜观色,不免猜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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