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哪里舍得说一句重话,只哄她:“要不你在院里跟鹦鹉玩?”
这两只鹦鹉放在两个笼子里,相隔不足一尺,一大早便哇哇乱叫,“喝水喝水——
另外一只便喊:”吃饭吃饭——“嗓门高亢,将房里沉沉睡着的夏芍药都吵醒来了。
她早忘了昨儿买回来这对活宝,拉过被子蒙住头,却听得两只鹦鹉齐齐扯着嗓子喊:”姑娘姑娘——“真跟叫魂一样。
昨儿才买回来,几个丫环便围着两只鹦鹉瞧稀奇,榴花教这两只鹦鹉叫姑娘,没想到这小东西还挺灵醒,一教就会,大清早肚子饿了可不就用上了嘛。
夏芍药一大早被鹦鹉吵醒,这会儿提起来还气哼哼的,”吵都吵死了,哪里还有兴致跟它们玩啊?”这小东西瞧着花里忽哨,羽毛漂亮,但着实太聒噪了,她清静惯了的人,还真有点不适应。
夏景行见她满脸的不情愿,只能只叹一口气:“若是累了或者哪里不舒服了,就告诉我。”
夏芍药果然如愿以偿。
她如今身条儿纤细,并不见妊娠之象,夏景行陪着她出门,却担足了心事。
碰上街上人多,便将她往怀里护,她但凡瞧中买的零碎东西都由保兴跟秋碧提着,走不多时便想找茶楼铺子让她坐下歇会儿,生怕累着了她。
等到夏南天从护国寺回来,小夫妻现已经换了出门的大衣裳,在院子里散步呢。
夏南天还当她真没出过门,还夸她一句:“都快当娘的人了,这才懂事嘛!”
夏芍药朝夏景行挤眉弄眼,夏景行无奈垂头,总觉得自己倒似回到了小时候,在课堂上与三皇子做弊,只瞒着先生一人。
夏南天回房去歇息,榴花趁着夏景行跟过去的光景,房里只她们几个丫头,便跟夏芍药讲,“今儿奇了怪了,我跟素娥姐姐去护国寺,竟然瞧见姑太太与表姑娘了。”
夏南天在护国寺住了一年,她们不曾去瞧过,这会儿倒有空去护国寺了。
“可是姑姑家里有事,去庙里求了?”
榴花摇摇头,往她耳朵边凑:“最奇怪的不是姑太太,我们去的时候姑太太正与表姑娘在殿里上香呢,身边还跟着他们家里的二奶奶,只大奶奶没去。等老爷跟道静法师下棋的时候,我跟素娥姐姐在庙里四处瞎逛,恍惚瞧见表姑娘跟着男子在一处呢,只隔的远,瞧着衣裳模样儿似乎就是。”
“不会吧?爹爹瞧见姑姑难道怎么说?”
提起这个榴花就得意了,“我们上去的时候,姑太太正跪着拜佛呢,只我们瞧见了她们,她们没瞧见我们,老爷便一步没停,直接去找道静法师了。出来的时候约摸已经走了,再没瞧见呢。”
夏芍药便将此事抛到了脑后,“表妹年纪也不小了,她应该知道不能同男子私下来往的,不然成什么样子了?”
反正这事儿与她无关,她也没亲眼瞧见,容不到她去向夏南星提醒。
她算是瞧出来了,自己这亲姑姑只瞧得见别人的毛病,再照不见自己,何必去操那份闲心。
夏芍药听过这事儿就算了,照旧过自己的日子,但孙氏却有些心神不宁。
自家里大哥儿洗三前寒向蓝带着钏儿去买衣裳胭脂,回来钏儿提起那年轻公子,她起先不当一回事,哪知道洗完三的第二日寒向蓝便提起要去护国寺拜佛,只说自己心神不宁,夜间做了噩梦。
夏南星近来也觉不顺遂,既舍了财又受了气,听得女儿的提议正中下怀,果然改日租了辆马车便要去护国寺。
孙氏请安之时听得婆婆与小姑提起这事,顿时心头一跳,与钏儿交换了个眼神,听得婆婆问起她要不要去,便应了下来。
夏南星还高兴:“你也成亲有些日子了,你嫂子生了儿子,你们小两口也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