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称之为伟大。第一次,莫敌把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军队摆在了正面的位置,暗想:能有如此气魄的军队,绝不是简单的军队,无论是与这种军队并肩作战还是与这种军队打一场对手战,都会是一次不错的享受。
“天纵,怎么,这冷嗖嗖的江风还让你喝上瘾了不曾?”从码头的高处,传来了梁采林的声音。昨天晚上聊了半夜,大家惺惺相惜,成了好朋友,尤其是广东的梁采林,对同是两广弟兄的莫敌更是热情,称兄道弟,更是如同多年老友一般。昨天晚上,把食肆里的八仙桌拼了十张在包间里,莫敌梁采林张智农罗锦伦刘敬之李仁贵等六人如同大通铺一般睡在一起,手下们弄了点毯子铺上,各人盖好各人的大衣,再烧上两盆碳火,到也不冻,一觉睡到天光。早上,莫敌一出门,铺上的六人都不约而同的醒了,都是战场上打熬过的人,这点警觉还是有的。
各自搞清楚自己的洗漱后,把八仙桌恢复原状,食肆老板已经把热腾腾的米粉下好,半肥瘦的碎肉在粉面上铺了薄薄一层,加上葱花辣椒,红红绿绿,色香味俱全。梁采林一看莫敌还没有回来,于是走出门来,找莫敌回去吃早餐。
莫敌抬头笑笑,说:“你别说这江风还真有三分冷意,我是在想,衡山就已经这么冷了,潜山的弟兄们不知道怎么样,有没有吃的穿的,离开几个月了,还真有几分思念。”
“在前线,在敌后的又不止一个1056团,如果离开了你,弟兄们连吃的都不到,那也不免太过于差劲。天纵就不用太操心了!或许他们正吃香的喝辣的,日子比你过得好。”梁采林笑道。
莫敌点点头,回身指着愈行愈远的渡船上面站在左边不合群的两人,问梁采林:“知道这两个是什么人吗?”
梁采林摇摇头,说:“我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
“是我们的教官。”停了一下,莫敌继续说:“是共方的人。”
“找共方的人来做我们的游击教官!呵呵呵呵,这还真是人尽其才。”梁采林大笑道。
“听说他们的游击作战水平很高,在湘粤赣,在鄂豫皖,打得中央围剿军满地找牙,我没有跟他们交过手,不知道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莫敌问:“你跟他们交手过没有?”
梁采林点点头,说:“对湘粤赣的几次围剿,我们粤军都有份参与,也恨恨的打过几次,记忆最深刻的是民国二十年在湘粤边境,对手是从广西过来的红七军李谦。这是我遇到过的最狡猾最强悍的对手,你们桂系能够把这么强的一支队伍从广西打跑,我十分的佩服你们。我当时还是余汉谋第一军的一个营长,在乐昌县镇守。这里的敌情并不严峻,赤军很少出现,我们每天在乐昌县里休闲养生,好不舒服。一天晚上,乐昌下面的一个镇莫名其妙就被赤军剿了,当时的旅长莫希德立即带着我们对这个镇进行增援。等我们到达的时候,人家早跑了。知道了跑的方向,莫旅座通知湖南方面的友军挡住去路,我们尾追,两方夹攻,消灭这支称为红七军20师的赤军。谁知道,我们刚刚追出,就进了对方的埋伏,还没有等我们回过神来,又传来消息,乐昌被对方偷袭。我们打又打不了,退后退不了,幸好湘军增援及时,对方才退去。回到乐昌,一片狼迹。跟这个20师打了大半年,对手越打越强,我们越打越弱,我们师长李振球火了,与二师的叶肇师长联手,再与湘军协同作战,才在乐昌县梅花村把李谦团团包围。我记得,那也是冬天,梅花岭上飘着雪花,我们的人数是对方的五倍,仍然被对方拉扯得七零八碎,赤军的师长李谦亲临一线,手挥驳壳枪,率军冲杀。在梅花岭的咽喉地带——草家坪后山高地,先后8次打退我们的进攻,才依次退出。事后才知道,是赤军首领李谦阵亡,才退出战斗。这支队伍,能打巧战,更能打猛仗,不好对付。我觉得天纵你打仗的方法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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