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利润了。”过了一会,他自嘲般的笑道:“我即使想做,也做不来。”
刘敬之望了李仕贵一眼,难度,做什么事没有难度,主要是看难的程度与利润是不是成正比,他的部队在南昌一带,这个地域在之前的长江南线作战中,被打得稀烂,现在经济衰退,民不聊生,有钱人纷纷离开,留下来的保持基本生活还成问题,更别说大烟这种高档品了,赣南地区赤军离开后,经济有一定的恢复,但是离富裕还很远,蒋大公子在那里推行新经济政策,对黄赌毒全面清查,这个东西在那边完全没有市场。他很想做,却不知道从何下手。说道:“国府西迁涪都,烟枪也随之西迁,只是越往西,烟土越便宜,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未必有利。”
“我不能做。”张智农很肯定的说:“我们第一集团军向来对这方面管理很严,我们司令是学法律出身,有时候有点一根筋,宁愿吃不饱饿肚子,也不会弄这种钱。”
莫敌不吸大烟,对这个市场不是太了解,听到大家都这么说,知道罗锦伦会十分失望,安慰性的说:“我问问在安庆一带还能不能卖出一些。不管怎么说,先弄出一些,保证罗兄的基本生活再说。”
果然,罗锦伦失望的看了大家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莫敌身上,这位还真讲义气,他完全不了解大烟生意,却积极想办法,只为了解决自己的生活问题。宽慰般的说:“我出滇时,就有烟贩子跟我说,只要我把这些大烟带到衡山,就会有收入,他把大烟收回去,给我行脚车马费,有这些行脚车马费,我就能维持三个月的基本生活。只是我觉得这样太逊,如果有可能,我自己拿到市场上去卖,所得利润一定要丰厚得多。天纵不用担心我的生活费用,吃饭的钱还是有的。”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既然这样,那是最好。
正想不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梁采林说话了:“老罗,烟贩子给你什么收购价?”
罗锦伦讲了一个数字。莫敌不知道这个数字是高是低,李仕贵已经感叹不已:低了低了!刘敬之对李仕贵说:“你看到的价是市场的零售价,也就是这些贩子拿过去,卖给烟馆后再由烟馆定下的价,肯定比较高。我们没有路数,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贩子佬赚钱了。”
“路数,其实我们也有的。”一旁的梁采林低头一边盘算一边说:“江苏是有点远,特别是苏北,不过广东有很近了,我们可以把这些烟土弄到广州去,利润怎么也比货到地头死,在衡山被烟贩子压价好得多。”
听到这话,罗锦伦的表情立即多云转晴,充满希望的大眼睛,骨溜溜的望着梁采林。
刘敬之也听出了梁采林的意思,很高兴的说:“我也参与一份。”
李仕贵也积极的说:“这种好事,我不能不参加。”
张智农没有说话,莫敌笑着问:“张兄是不是怕你们集团军怪罪,岂不闻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有些事,就没有必要向上峰汇报了吧。”
张智农笑了笑,说:“我听你的,你参加,我就参加。”
莫敌笑着对梁采林说:“如果我跟张兄一起参加,这点利润是不是就不够分了?”
梁采林大笑,说:“利润是挣回来的,人多力量大,如果大家都参加,就要从长计议了。”
“如何从长计议?”罗锦伦问。
梁采林左右看了看,停下脚步,把几个人团在一起,低声说:“这样吧,我们到游干班之后,在衡山下租一间民房,把六个警卫班留在那里,我们六个人自已上山,一切从简,过三个月自力更生的日子。六个警卫班分成两队,罗兄的警卫队长为其中一队队长,我的警卫队长为另外一队的队长。罗兄那一队负责往返昆明,再运送几批云土过来,另一队负责送往广州销售。三个月争取做六次生意,游干班结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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