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校的毕业证,前途无量,作为一个少校营长已经有点屈才,去周祖晃那里做个团长再上一层楼。
吃完饭后,行军的速度慢了许多,走路是肯定到不了太湖,如果要赶到太湖得看有没有汽车,既然有汽车,多走三五里与少走三五里没有什么区别,三五里对于汽车只不过是一脚油的事。
坐了半天的车,莫敌也不再赖在马车上,把上面的草弄了下来,整理清爽,把战士们的行李都堆了上去,马车夫仍然在下面牵着马,走在头里带路,莫敌和陈正信并肩走在马车后面,一跑说着话,话头还是这一次的部队调动。
“本来还想把我们也调到随州的,结果集团军情报处唐处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听到我们一走,新四军高敬亭就会率军转回岳西霍山一带,再建他们的大别山根据地,廖司令才把我们军留下,严防新四军第四支队回窜太别山。”陈正信说。
莫敌点点头,说:“大别山本来就是高敬亭的老窝,如果让他再度进入大别山,那就是鱼入大海,撵都撵不出来。”
“是啊!”陈正信说:“杨克志到了潜山后,我跟他聊了很久,他很赞成高敬亭回师大别山,在他看来,以大别山为根,以巢湖为口,以第四支队和江北支队为手,就能牢牢的把皖中一带抓在手中。只是这个想法与中共长江局发生了巨大的分岐,长江局的领导王明认为,革命形势有了极大的变化,现在是民族团结共同对敌的时候,应该要与各军各部团结起来,不要再打自己的小九九,搞山头搞宗派都是完全错误的。新四军军长叶挺也持这种观点,认为高敬亭要回到大别山就是想搞独立王团,就是想脱离新四军的统一领导,是分裂,是反动,是机会主义。杨克志也知道自己的离开是因为四支队中了龚庆元的离奸计,但是他却是很乐意的中这个计的,他对我说,没有这个理由,他离不开新四军,而在新四军那里,他已经是朝不保夕。高敬亭只有自己一团人马的嫡系,所有的事都要自己去办,戴季英却把自己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力除自己而后快,不断的设局,要自己恨高敬亭感恩戴季英,如果自己不转投他的阵营,只会是死路一条。这次龚庆元的离间计并不高明,但是高敬亭却顶不住戴季英的步步紧逼,最后对自己动了杀心。他也知道,自己这一次死不了,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戴季英一定会出面保自己,让自己又一次感恩戴德。自己厌烦了,不想再与他们虚与委蛇,想找个能打日本的地方跟日本人真刀实枪的干几战!”
听完了陈正信的话,莫敌才知道这些事远不是自己知道的这样简单,杨克志投到自己的阵营,对于高敬亭来说无异于一个重击,对于新四军来说,也是一次羞辱。只要跟新四军还需要保持一定的联系要,只怕杨克志就一直不能得到重用,自己讨要他当任副团长的打算也只会落空。放眼自己身边,副团长参谋长都没有合适的人,不知道上面又会给自己派一些什么人来。
走了好一阵,太阳快要西沉,一伙人走得有气无力,东倒西歪,一副散兵游勇的形象,只见来路上摇摇晃晃开来一辆日产脱兔,所有的战士都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激情,撒腿往车子开来的方向跑去。
把马车上的行李搬上汽车,把承诺送到太湖的车钱给了车夫,大家上了汽车,莫敌被陈正信推到副驾驶室位置上坐下,一声“走人!”车子启动。
顺利的在下游浮桥处过了长河,车子在黑夜到来之前终于抵达了太湖。李松德参谋长早让食堂准备了一桌好菜,在城门口迎接莫敌的到来。
看到李松德伸长脖子的形象,莫敌不由得笑了起来,对司机说:“把车快快开到你们参谋长面前,来个急刹车,吓他一跳。”
司机笑笑,把车慢慢的开到李松德面前,停了下来,让他去吓参谋长,借个胆子也不敢,如果弄出个失误,把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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