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第一回当团长,除了跟我一起去的老蒋老覃李柏成韦志高和徐平徐乐几个人,我也是一眼黑麻麻,不也当下来了。两年过去,回头一看,我好象也还当得不错。”莫敌笑着说。
“相当的不错!”陈正信说:“我们前年出来的人,活下来最多的要数我们1056团。过年时,我跟黄天化去师部集中开会,在那里我遇到了1055团的韦志高和炮团的李柏成,聊了不少。李柏成的炮团这些日子跟着师部当跟班,师部在哪里他们就跟在哪里,在黄梅大战中把炮弹打尽后又得不到补充,基本上是守着空炮筒子过生活。韦志高的感叹就多了不少,他说1055团基本上没有太多的老面孔,新兵太多,战斗力不强,最重要的是没有钱,日子比1056团差了不少,半个月不动荦腥是经常的事,长此以往,别说跟人打仗,就是自己也过不下去。我真不知道我当了团长后我的团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团!那天听老大你跟李参谋长说话,说日军的素质下降得很厉害,昭和年间训练的老兵剩下不多了,其它我们也是一样,老兵越打越少,新兵越打越多。警卫营的战斗力之所以强,就是因为全是老兵,不是我吹牛,警卫营随便一个战士,去其它部队别说当排长,当个班长排副那是绰绰有余。”
莫敌点点头:“我这一路都在想,怎么在敌后生存,是与日本人捉迷藏,还是跟任援道玩推手,还是跟新四军抢地盘,我心里也不是太有谱,我只知道,我的团已经不会再有补充,打剩多少就剩多少,剩下三百人,我就是营长,剩下一百人,我就只能当连长了!也许到时候,我还会去投奔你也说不定。”
陈正信苦笑着点点头,莫敌的话不是危言耸听,有一些部队已经开始缩编了,桂系在安徽湖北的三个军,缩编也是早晚的事。
牛车一直日保持着平稳的速度,警卫营的战士们跟在车子的两边,每到上坡路难行时就帮上一把手,牛不累人也不累,车子也走得不慢,不过一个小时,刚刚离开的太湖城门已经出现在面前。
“天纵天纵,不好意思,又把你给兜了回来。”一进门口,李松德就迎了上来。
“参谋长,到底是什么大事,把我弄回来不算,还要把警卫营从潜山调过来?”莫敌把行军时解开的风纪扣扣上,他是个严谨的军人,在指挥部里,不习惯太过没有军人气度。
“日军增兵安庆。”李松德说:“十天前,五月十六日,是安庆失陷一周年,在安庆城里建国军的一个营长叫郝文波,他主动向我们提出,趁安庆兵力稀松,一举拿下安庆。集团军廖长官批准了这个作战计划,认为各处均为守势,我军应先开主攻先河,因此,派第九游击纵队与赦文波合作,向安庆城发起了一次大规模的夜袭。
安庆之战,前后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第九游击大队由四方城一带入城,一直攻到集贤门,击毙日军百余人。是役,郝文波带领敢死队武装,在玉虹门北侧断裂城墙缺口处登墙入城,将守卫城门的少量部队击毙,打开被日军关闭一年之久的玉虹门。入城后,部队迅速占据有利地形,并继续向北穿过郭家桥、关帝庙,直插到北门内正大街。驻守在近圣街的日军清野旅团,是个空架子,手下一个正规的战斗联队都没有,只好将所有能拿枪的人都集中起来,南从大珠子巷追击,东从孝肃路拦截,在大拐角头,两军火力进行了正面交接。郝文波及敢死队借对地形的熟悉,分兵作战,烧毁多处日伪机关后,逐步靠近集贤门一带。几乎同时,第九游击大队二中队,也在八卦门附近,与日军浪人组成的临时部队,展开了正面交火。战斗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日军从江南迅速调来青木步兵联队,实力大增,我军由于城外后援部队配合不力,天色渐亮时,被迫撤出城区。”
“我听说过这件事。”莫敌说:“听说廖长官还亲自将郝文波收编为皖西游击大队,让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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