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学来学去就是学这些东西,有些人学得好,成了将军,有些人学不到家,成了烈士。”
石重大笑,说:“我就是那半桶水,成不了将军也不想变成烈士,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石重很有自知之明,他是南宁军校(黄埔军校第六分校)民团委培班毕业生,也算是军校生,但是出生于猎户之家,文化程度不高,军校的东西基本上听不懂,打仗完全靠的是自己的本能和打猎学会的童子功。他会打仗敢打仗,但是要说出过什么理论来,就太难为他了。
四个人一路说笑,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看到前面来了一伙人,为首一个身材不高的小老板,小礼帽,簇绒马夹,阴丹士林布的长衫,鼻梁上面挂着一副墨镜,甚是面善。路不宽,对方人又多,还带着行李物品,罗卫等四人连忙站在路边,让来人先通过。只见来人走到罗卫面前站定,伸手摘下了墨镜,大笑起来。
“团座!”罗卫惊呼出声。
“哈哈哈哈,没有想到,我就这么一换装,把你们都给蒙过去了。”莫敌笑道。
罗卫笑着说:“不是被蒙到,是没有想到。”
“就是!”石重也跟着说:“跟团座你几年了,只见你穿军装,就没有想过你穿便服的样子。”
“怎么样?我这身打扮,够阔气吧?”莫敌转了一个圈。
“是有点浊世佳公子的样。”黄英毅三分赞赏七分拍马的说。
“什么浊世佳公子,就是我们打土豪的对象。”刘仁开轻蔑的说:“当年我们打土豪,专打穿成这样的。”
众人大笑。
莫敌身后警卫连的人,一个个过来跟罗卫们打招呼。
“郊迎十里,这可是最高级的待遇。四位还真是客气!”莫敌说完,转向刘仁开:“你什么时候到的?”
刘仁开苦笑着说:“我才走到公岭村口,就遇到了他们三个,脚都没有歇。”
“你那是坐船,不用走路的,用不着歇脚。”黄英毅说。
“从菜子湖到高河埠通航?”莫敌问。
“通,很方便。”刘仁开说。
“那就简单了!”莫敌说:“明天我们坐船下枞阳。”
“我们?”刘仁开问:“整个警卫营都开下枞阳吗?”
莫敌点点头,说:“对!包括炮连的另外两个排。他们不跟我们同路,明天汽车会送他们到新安渡,从那里租船沿大沙河进嬉子赛,与我们在菜子湖大王庙汇合。”
刘仁开沉默了一会,说:“团座,我们三四百人,高河埠只怕没有这么多的船只租赁,一会回到公岭后,请警卫营的机要员给我们枞阳游击大队部打个电报,让他们派出几条船来,今天晚上在三鸦寺湖等待,明天一早来高河埠接我们。”
“这样更好。”莫敌说:“时间非常紧迫,明天晚上我们必须赶到枞阳鲟鱼口,如果有可能,就上铁板洲扎营。”
听到莫敌的话,刘仁开心头明白了,八九不离十,莫敌这是要打长江水面轮船的主意。
回到公岭,已经是傍晚时分,警卫营早就做好了晚饭,等莫敌罗卫们到来。
莫敌没有看罗卫们做的高河埠作战方案,一句话,这种小把戏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轮不到莫敌操心。至于组织进攻的具体措施,更是放手施为,重火力连连长刘五魁负责南门,侦察连连长张生虎负责东门,突击连连长赵胜安负责西门,突击连连副张重山负责北门。他们天断黑时就从公岭出发,在各自目标不远的地方找到一个避风的营地,驻扎下来,东门的张生虎找的地方最好,在徐家大屋找到了一个祠堂,当地的老乡把干草垫了厚厚一层,还在空处烧起了碳火,士兵们很快就舒服的睡了过去。在南门外重火力连的身后不远处弄一个临时营地,莫敌罗卫及警卫营营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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