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那个人不是一般的人,他的意思又有哪个敢违拧呢?”
“她是怎么得罪上司的?”陆天宇问。
唐编辑摇了摇头,说,“只能怪她生得俏丽。上司看中了她,可是她却有了意中人,那个人是陆军部里的一名中级军官,据传,听清楚我说的是据传,那位上司设了一个局,把阿莲的意中人给害死了,制造出的现场是劫匪图财害命。那个上司满以为阿莲会自此绝了念头顺从了他,可阿莲却死也不从,她是一名优秀特工,意中人的死,不可能不引起她的怀疑,于是,那位上司就恼羞成怒,把她发到了上海站来。”
项世敏摇头叹息道,“真没想到她竟然有这样坎坷不幸的经历。”
“既使如此,她仍兢兢业业于她的普通情报工作,我们上海站的人既同情她又敬佩她,所以,也从来没有人对她怀疑过,这一次恢复同她的联系,虽然主要是出于你们俩的原故,但我们所有的人也都倾向于恢复她的工作,因此这一决定,有赞成的,有默许的,却没有反对的。”
“正因为你相信她,所以那天从陆军医院逃出来后,你首先选择到她那里,是不是?”项世敏问。
唐编辑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过了一会才说,“那时候,我们离她那里最近。”
“你难道没有怀疑是栾翔出卖的你吗?项世敏问。
唐编辑摇头说,“当时还没有怀疑到他,如果知道,我又怎么敢投到阿莲那里呢。”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便听到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是那个要见我们的人吗?”陆天宇说。
“是他。”唐编辑说。
唐编辑话音刚落,一个人已经走进屋来。
项世敏扭脸向那人看去,登时惊得跳起身,右手下意识地背到了腰间,一把手枪正别在那里。
“老徐”项世敏惊呼道。
来人果然就是徐中岳,一身笔挺的西装,领带打得紧且端正,犹似扣紧军装的风纪扣。他面带着微笑,那层笑容很薄,可以隐约地看出覆在笑容底下的另一张面孔,那是一张冷漠而充满疑惑的脸。
陆天宇没有动,他扫了一眼唐编辑,唐编辑已经在起身,脸上也带着微笑,那张笑脸是用来迎接徐中岳的。
徐中岳走得更近了,他空着两只手,很自若随意地在身侧摆。陆天宇的脸上也挂起了微笑,站起身,静静地瞧着徐中岳。
“天宇兄,”老徐没有理会惊呼的项世敏,而是把手向陆天宇伸过去,“没想到我们能在这里相遇。”
陆天宇伸过手去,同徐中岳的手一粘,便分开了,他说,“的确没想到。”
徐中岳再扭脸瞧着项世敏,微微点了一下头,说,“是技术科的项世敏,项上尉,是吗?”
项世敏点点头,他和徐中岳少有接触,所以并不很熟。
徐中岳便也伸过手来,项世敏略一犹豫,还是把手从身后转到身前,同徐中岳的手粘了一下,那只手就不好再背到身后了。
徐中岳双手招了招,说,“看来大家都怀有不少疑问,来,来,都坐,坐下来我们慢慢谈。”
众人坐了下来,唐编辑斟了一杯茶,端放在徐中岳面前。徐中岳道了声谢,端起茶呷了一口,说,“天宇兄是何时到的上海?”
陆天宇笑了笑,说,“一个多月前。”
“哦?时间也不算短了,是为了何事而来啊?”
“来上海可不是我们自愿来的,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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