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个小林觉不就是个例子吗?”
“是,老师教诲的是,以后没有公务我就不出去了。”本木答道。
“我不想让慧子对你产生怀疑,虽然我对她的所做的工作很不喜欢,但是,她是在尽她的职责,你和她都是我的学生,如果你们之间发生冲突,那将是我不愿看到的,你明白吗,本木?”
“是,老师,我明白。”
藤田低下头,又看了一会文件,说,“什么酒?”
本木一怔,“什么?”
“你喝的酒,是什么酒?”
本木想起老师是很好喝酒的,虽然酒量并不大。他回答,“是汾酒。”
“哦,汾酒,不错。”藤田点点头,仿佛嘴里已品到了酒香。又看了一会文件,抬起头,说,“酒固然是好酒,但必竟是中国的酒,我希望你能更多的喝自己国家的清酒。”
本木迟疑了一下,含糊地吐出一个字,“是。”
“还有,喝酒要选择地点和时间,你现在是军人,不是普通平民,平民可以做的事情,军人未必可以,军人有严格的行为规则,不遵守规则就不能称之为军人。”
本木略一躇踌,说,“老师”
藤田一摆手,打断了本木要说的话,“我知道,成为军人并非你的本意,但是,只要你一天穿着这身军装,就要尽一天做为军人的职责。明白?”
本木微微点头,说,“是,老师。”
藤田微微吁了口气,说,“慧子已经查过你的档案”停了一会,又说,“她是一个做事认真的人,又对帝国十分忠诚,所以所以,我很担心她对你会过份忧虑,我想过几天,我再设家宴,邀你和慧子都来,我们一起坐下来谈谈,增进一下你们之间的感情,你认为如何?”
本木微一点头,说,“我遵从老师的安排。”
藤田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好吧,就这样说定了,已经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老师。”本木站起身向藤田深鞠一躬。
本木走出藤田的寓所后,下意识地向停车场方向走了几步,马上又止住脚步,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针正指在九点的星标上。
此时虽未到深夜,四周却静得很,时有夜风吹来,掀起俯在地面和黄草上的枯叶,发出悉悉索索的微声,翻了几翻,滚了几滚,重又俯了下去。夜风带来的空气是清新的,仿佛是被雪洁的月光洗过。月亮仍静静地悬在空中,忽而一层薄薄的流云漫过,将月亮荡得有些恍惚,恍惚得像是在笑,笑得又是分外的妖娆和妩媚。本木被这月亮迷住了,静夜中,这个世界仿佛只有月亮和他。
忽然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过来,皮鞋落地的声音,击碎了本木和月亮的世界,那是个纯净的世界,却也是短暂的世界,犹如闪过的梦,远去便永远不可再得。本木叹息一声,厌恶地瞟了一眼巡逻的士兵,转身走去。
时间从来不会为谁而停留过,它总是无情地,更是无可阻挡地流去,可是,对于此时挤在车厢里的人来说,时间似乎在和他们悠闲地开着玩笑,曾经看到指针搭在了十点的星标上,许久之后再看它,它却像被十点的星标吸住似的,仅挣扎出一丝头发宽的距离,一车人便都闷出汗来。等待是难忍的煎熬,但并非熬不过去,车上的人在熬,从难耐熬到了焦躁,又从焦躁熬到了沉默。
徐中岳似乎一直都在沉默,他的一只手始终拽住门的把手,没有动过丝毫,在这个车厢里,谁都可以表现出急躁情绪,唯独他不行,因为他是这个行动小组的负责人,尽管他的手心已是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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