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一愣,刚刚**,现在在这里当众撕衣服,这王妃倒是当真热情奔放……
虚行隐从楚靖寒身侧走过,不阴不阳地说道:“寒王爷,您这正妃当真是比醉红楼里那些个还要热情啊!哈哈哈哈!”
“本王做事轮不到你来多嘴?”楚靖寒冷厉回应,旋即冷笑,心道自己刚才不在,指不定苏容怎么被欺负呢,:“右相真是有闲情逸致,身为朝廷大员竟然对于风月场所这般熟悉,想来没少去过吧?”
“你……哼,死到临头还敢挑衅本相,当真是不知死活!”虚行隐冷哼一声,没想到楚靖寒还敢反讽他,拂袖而走,懒得多说,反正今天苏锦玉必然要受罚,定然让楚靖寒生不如死。
见虚行隐走过,楚靖寒面色微冷,捏紧了苏容的小手,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告御状!”苏容抽了抽手,抽不开,微微皱眉,脸上有一抹羞红,故作淡定道。
楚靖寒冷着脸,“告什么御状?我的事不用你管。”
“楚靖寒,你什么意思?”苏容有些莫名其妙。
“没什么意思!”楚靖寒却是气得眼睛都红了。
“你想多了,我只想把欠你的一条命还给你,还完就走!”
“不用,我不需要!”楚靖寒怒红着双眼。
“不,需不需要是你的事情,还不还是我的事情。欠你的我一定会还。”一向倔强的苏容下定决心,那便是一定要做到的。
因为楚靖寒中毒,她连夜赶往黑莲谷,冒着生命危险去偷黑莲,现在面对楚靖寒苏容居然不知道怎么做了
苏容摇摇头,她是来告御状的,楚靖寒现在不高兴,她躲就是了。告完御状,把命还给楚靖寒,她走就是了。
此时的众人该坐下的均已坐下,该站着的也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定,只有楚靖寒去了内堂,大概是换衣服去了。
苏容进了大厅,跪在地上。
“苏锦鹏,开始吧!”楚静华吩咐道。
“皇上,这万万不可!”虚行隐走到堂中,郑重地行礼。
“虚丞相,您这是?”皇上有些不解。
“登闻鼓的平静象征国家的安定,如今登闻鼓被敲响,百姓定会以为有着莫大的冤屈,若是这样,那岂不是百姓只要认为有冤,便来击此鼓,那陛下必定忙于百姓琐事,如何有时间处理江山大事?”虚行隐行了礼立于堂前劝说。
“这……”楚静华面露难色,两边都是左膀右臂,舍哪一个都是疼……
“还有,历来敲响登闻鼓告御状之人都必须先接受惩罚,若是陛下因为和寒王关系姣好,就免去其王妃刑罚,岂不落人口实?所以臣请陛下以国体律法为重,切不可因私费公啊!”虚行隐说的语重心长,颇有一番为了江山社稷,尽职尽忠的模样。
换好衣服出来的楚靖寒,就这么听着虚行隐说一定要惩罚苏容的各种理由,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个老狗太无耻了,公报私仇还能说的这样冠冕堂皇!
他楚靖寒还没无能到让自己的王妃来替自己告御状!
楚靖寒冲了过去,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拉着苏容,挡在身后,冷冷的盯着虚行隐,寒声道:“她不告了!”
苏容挣脱楚靖寒的手,“为什么不告,今天我就是来告御状的!”苏容很是生气,为什么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别人也不能干,就凭自己是王爷?她苏容还就不信了,今天谁也阻止不了她。
这个楚靖寒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你不给我面子,老娘不跟你计较,你冲老娘发脾气,公共场合不予计较,现在你还来劲了,我苏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寒王爷,这御史台是什么地方,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的地方?”想走,没那么容易,哼,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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