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终,他还是没有这样做,轻叹一声,大步离去。
她不是她。也不可能做到,他不会再收徒弟。
某少女不知道他曾经来过,一顿饭的时间她总算削了一个哈儿果的一半皮,不敢耽搁时间,把剩下的几口冷饭冷菜扒拉进肚子里,收拾收拾马上回到班里。
削哈儿果属于“私活”,她不敢让别人看见。
……
次日,培训班难得的提早几个时辰下学,傍晚的时候,连子心就回到了连府。
沈氏到莲心院来陪她吃饭,饭后母女聊了一会儿天,摸着女儿的手。沈氏心疼不已,让丫鬟回房去取来润手膏为她擦拭。
“造孽哦,原本多白净滑嫩的一双小手。这才两个多月,就又长茧子又受伤的,粗糙成这样!你说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做什么非得去那个地方受这个罪啊!你爹现在在酒坊干得不错,娘现在织的布也能卖钱了,我们养得起你,你不需要再去受苦了!”
“娘,不打紧的。不是和您说过了,最初这几月会比较苦一些,训练的都是身体。每天炒铁砂呢。是为了让手掌更加灵活,能更耐热,而练刀功嘛,这个则是基本功啊,会受伤也是难免的。而且您不能光看到这些,您得看到好的方面,比如,我的身体是不是强壮多了?现在啊,我每天上山下山好几回,脚下生风,健步如飞,提两桶水都不带喘的!”
连子心竭力宽慰着沈氏的心,虽然后面的话夸张成分居多。
沈氏也知道自己操心这些没什么用,但就是忍不住心疼念叨,听女儿这样说。就愈发心疼了,不禁问道:“你真不觉得辛苦吗?觉得值吗?”
连子心微微一笑,看着她的眼睛道:“辛苦,但喜欢就一切都值得。”
沈氏怔了怔,旋即笑了,笑得心酸又欣慰。
连子心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拿起放在桌上的鸢尾纹白瓷小瓶,凑到鼻端闻了闻,淡雅的香味很叫人舒心,笑问:“这是什么?”
沈氏一边给她的手涂上这个,一边搓揉,道:“这是梨花粉香膏,是这阵子娘和子娴娘闲来无事我们自个儿捣腾配制的,没想到润手的效果还挺好。你看,娘手上多年的茧子印,抹了五六天,都好得差不多了。”
连子心看了看自己抹好的一只手,说道:“是挺不错的,气味好闻,而且质感很润滑。感觉比永佳村卖的还好呢。”
永佳村是永州府最好的脂粉店,他们家的胭脂水粉,也只有富贵人家才买得起。
被闺女夸了,沈氏很高兴,笑道:“心儿若是喜欢,娘给你配几瓶过来,每天晚上回来后你就可以抹了!咱们女儿家这双手啊,尤其重要,要懂得保养珍惜,可别让将来我们心儿的如意郎君摸不到一双纤细素滑的手哦。”
“娘!你说什么呢!”连子心假装红了脸,羞恼地抽回手。
“害羞了?哎呦我们心儿都十二了,过两年已经可以许配人家了,这种话题不必害羞。”
“娘!咱们华国不是崇尚晚婚么,我得遵循国家的号召,所以婚配的事情不急,待我十八岁再谈罢!”
“你这孩子净胡说,晚婚也不是这个晚法呀,女子十八就成没人要的老姑娘了,你还待你十八再谈!”
“哎呦,人说女子十八一枝花,哪就老姑娘了?”
“哪儿听来的这乱七八糟的话的?”
沈氏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额头,母女俩又笑闹了一会儿。
看她直打哈欠,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于是沈氏便让她赶快休息,自己起身出去了。状扔向才。
送走了沈氏,连子心虽然真的有些困,但还是拿出了几个哈儿果,准备继续奋战。
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就获得这个机会,但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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