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简直要被这货给撞裂开了,但是却始终没有松口。
我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我现在松口才是彻底的自寻死路。
不多时,我感觉到光头男的脖子已经被我咬破,鲜血顺着我的嘴角流淌下来。
那群犯人们吓坏了,也不敢再过来打我,反而一个个像是躲避恶魔一样,离我老远。
过了大概两分钟,光头男的挣扎终于逐渐停止。
而这时候,号房的门也被人打开,我只觉得身后一股劲风。
“嘭!”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脑袋上就挨了一棍。
这一棍打的我头晕眼花,让我不得不松开嘴,躺倒在了旁边。
这时我才看清楚,打我的是一个狱警。
狱警把我放倒之后,又问旁边的光头男:“徐志广,你怎么样了?”光头早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惊恐的瞪着我。
狱警摆了摆手,告诉随他而来的几个警员:“赶紧把这货送去让王大夫看看。
”随后,狱警狠狠踢了我一脚:“不听话是吧?打架是吧?行,关你三天的小黑屋!”说完,两个警员也把我架起来,拎出了号房。
哎,这就是狱长的好处啊,打架了狱警能把狱长送去看医生,而我直接就关禁闭室了。
禁闭室的大门是个十几厘米厚的钢板门,连玻璃都没有,隔音效果特别好。
关上以后,根本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整个禁闭室大概也就三四平米,跟个厕所差不多大,头顶连个灯都没有,整个空间都像是个黑暗的深渊。
也就房顶有个换气扇从那里面等透出微弱的光来。
透过那点儿光,我大概可以看清,房间里面还有个特大的蹲便器,这玩意至少占了三分之一的面积。
换句话说,我在禁闭室只能蹲着或者站着,想要睡觉,要么就蹲着睡,要么就把腿伸到那大号蹲便里头。
这小屋也不知是谁琢磨出来的,这也太损了。
其实外部条件也不是最可怕的,最关键是没有声音。
一个人在一个完全黑暗的环境里呆上一天,没有任何人交流,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在这种情况下,心理素质不好的一天半可能就崩溃了。
我还算是不错,因为我从中学时代开始就已经逐渐学着忍受孤独了。
没有人理我,我就自己想一些好玩儿好笑的事儿。
但是渐渐的我就忍受不了了,我开始害怕,觉得浑身发冷,好像自己被全世界遗弃了一样。
我大声的唱歌,企图驱散这种感觉,但是回响在房间里的声音却让这种孤独感如同几何般的增长。
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咆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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