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时分,天水内的一家酒馆里,石勒和刘虎两人推杯换盏聊得不亦乐乎。
以前刘虎对石勒根本就看不起,他刘虎可是刘渊的侄子,手握重兵,天水之内谁敢违抗他的命令?但自从被贬之后,以往对他奉承的人都躲得老远,只有石勒接近他,让刘虎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对石勒也有了很多好感。
“刘将军,我石勒是外人,不受太守重视无可厚非,但我就不明白了,您可是太守的至亲,而且有大本领,为何太守却如此?再说,那件事是太守的命令,跟您也没有关系呀!我真是不明白呀!”
石勒给对方斟了一杯酒连连摇头说道。
“砰!”
刘虎一扬脖将酒灌入嘴中狠狠的把酒杯顿在了桌子上。
“你还不懂吗?我刘虎哪里是刘渊的至亲?刘聪才是他的亲儿子,这些年来我战功赫赫,军士们对我万分拥护,这让刘渊对我起了疑心,怕我占了他儿子的位置,上一次也不过是他找个借口罢了,哼,枉我这么多年来对他忠心耿耿,反而换来了如此下场,我倒要看看,没有我刘虎,他们父子能在天水坐得住吗?”
刘虎一口一个刘渊,现在在他心里对方已经不再是他的叔父了。
“刘将军此言极是,自从你被罢免之后,虽然那些参将不与你来往,但士兵们都暗自为您叫屈,都希望您能回来,那刘聪的威望根本就无法与将军相比。”
石勒叹了口气说道。
“那是自然,天水城内谁不知道我刘虎与部下一向同甘共苦,他刘聪岂能与我相比?”
刘虎恨恨地喝了一口酒说道。
“将军,如今刘太守陷入绝境,听说各方势力都已经打起了天水的主意,此时正需要你来出面主持大局。”
“哼,主持大局,现在想起我来了?拿我当什么?我刘虎可不是抹布想用就用想扔就扔!”
刘虎气愤不已。
“将军,这天水兵强马壮有一半是你的功劳,士兵们也对您马首是瞻,现在天水陷入危机,你忍心看着它毁于一旦吗?”
“不忍心又如何?”
刘虎叹了口气说道。
“刘将军,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石勒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说道。
“有什么话直说!”
“将军,前些日子我到长安之时大将军就对刘太守有所顾忌,但他倒是提起了您,还问我一些关于将军的一些情况。”
石勒小声地说道。
“哦?大将军怎么说?”
刘虎此时想起了前些日子和刘越天喝酒的事情,当时刘越天也说长安内的高官们对他也有好感,刘虎看似莽撞粗鲁,但对官场却非常热衷,一心想要谋取高位,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如此郁闷,听到石勒说起大将军立刻来了兴趣。
“大将军问起将军的事情,我说刘将军本领不在刘渊之下,甚至军中威望比那太守还要强些,只是刘渊一心想要培养自己的儿子,您才有所不显,大将军他说,刘虎此人倒是有些本领,只可惜是刘渊的至亲,要不然可以取而代之。”
“取而代之?大将军真的是这么说得?”
刘虎那原本有些迷糊的眼睛猛地一亮。
“将军,大将军的话我岂敢篡改?他对刘太守早就有所猜忌,这件事您有不是不知道,现在朝廷彻底翻脸,太守他这一次恐怕天水不保呀!我们这些外人倒是无所谓,到哪里都能讨口饭吃,可您是太守大人的至亲,一旦天水城破,将军您又如何自处呢?”
石勒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我!”
刘虎此刻猛地一惊,石勒说得没错呀!刘渊是反贼,他的儿子也是反贼,他这个侄子就不是了?到时候谁管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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