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张子昂是什么意思,给他回了一条问说有什么危险,但之后他就没有再给我回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便再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医生出来把化验结果给我们,一看我并没有问题,其实我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爸妈一直坚持,我又不好把真相说出来吓到他们,就只能将错就错了。
见没事爸妈自然是松了一口气,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陆周和这个老法医,不过直觉告诉我他们两个绝对有问题,我又想起老法医在验尸房中毒的情景来,如果当时是他自己毒了自己又该怎么办,毕竟当时我们都在里头,为什么却只有他一个人中毒,而我们都没事。
有些东西一旦在心里扎了根,就会抽枝发芽开始不断生长,怀疑也是这样,一旦你开始怀疑某个人。他所作的任何一个举动都开始可疑起来。
我和老法医并没有交集,所以我一时间想知道他的一些事很困难,我也不可能很突兀地出现在他跟前或者去盘问关于他的一些事,毕竟这样就太明显了,很容易引人注意。
我和爸妈重新回到家里,有这么一折腾,我更加累了,于是随便吃了点白饭就上床继续睡了。等我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我起来不一会儿樊振就来了,他见我精神头不好,问我说:“没有睡好。”
我点点头,因为爸妈在场所以我们不好说话,爸妈于是知趣地出去散步了。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俩,樊振才开口问我:“董缤鸿联系过你没有”
我不知道樊振为什么要这样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当时樊振自己也在场的。而且我也和他说过,樊振则继续问:“我是说之后他又联系你过没有”
我摇头,樊振告诉我说他们从通讯公司那边搜寻这个号码,发现信号的来源地就在我自己的那栋楼,只是这个信号时有时无,然后樊振又问我我给董缤鸿打过电话没有,我摇头说:“没有打过。”
于是樊振让我现在就给他拨一个,我不知道樊振要做什么,大概是要确定能不能打通。我于是就拨了一个过去,几乎是电话拨通的同时,电话就在家里响了起来,起初我还没反应过来,等樊振站起身来,我才知道这似乎就是我打通的电话。
声音是从爸妈房间里传出来的,我心上犯疑说:“不会吧。”
我于是一边拨打电话一边走到了爸妈的房间里,只见手机就放在梳妆台上,而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老爸的手机,我拿起手机一看,赫然是我的名字。
但是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因为我手机里存的董缤鸿的电话号码并不是老爸的,所以我很快挂断了电话,找到老爸的电话给他拨了一个,奇怪的是老爸的电话也响了。
有人可能会说老爸的手机是双卡双待的,可是并不是,既然是单卡可是两个号码都会响,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董缤鸿将自己的号码呼叫转移到了老爸的手机上,我觉得说来说去也就只能有这样一个解释。
可是到了这里问题又来了,董缤鸿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的嫁祸很经不起推敲,想用这样的手法嫁祸给老爸,很低级。
既然董缤鸿的电话是打不通的,也就是说我和他只能是单向联系,也就是他相联系我的时候,我才能和他说话,通讯公司那边按照樊振的说法,他做了很好的伪装,无法找到他。
这个董缤鸿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和马立阳又是什么关系,因为马立阳的手机里也有他的名字。
我带着这些疑问脸色根本舒展不开,樊振却说:“你手机里会出现这个名字,既然不是彭家开做的,那么就应该是别人,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名字在你的通讯录里多久了,你有个谱没有”
我被樊振问住了,因为樊振才问出这话来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我平时的确是一个很不注意自己通讯录的人,所以即便多一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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