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翻开短信给我们看,我看见他的手机上也有一个陌生的号码,与给我发的这个号码一模一样,上面也是写着同样的三个字开始了。
不单单是樊振,还有张子昂,也是这样一句话,我于是问他们:“这个号码从前给你发过什么没有”
他们两个人都摇头,而且都表示这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短信,至于整个恩号码他们自然是有印象的,因为在床底下被发现,这是做了备案的,甚至办公室还查了这个号码的来源,结果却是无功而返,之后没有进一步的线索,就这样停滞了。
于是新的问题就来了,为什么我们三个人会在同样的时间接收到一模一样的短信,因为之后我们就对比了短信的时间,发现发送来的短信时间几乎一模一样,是同一个时间发来的。当然了我的手机上还有他发来的别的一些信息,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给张子昂和樊振都看过,是没有什么疑点的。
所以这个号码的主人一下子就变得神秘了起来,这倒底是一个什么人,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都给我们发一条神秘的短信。庄役圣亡。
最后樊振说:“可能答案还是在尸体当中。”
只是这具尸体我实在是看不下去,看见就只觉得身子一阵阵在战栗,所以整个尸检过程都是樊振和张子昂在做,我在旁边看着都很勉强,最后他们得出的结论很有限,只是说这事一个非常懂得解剖的凶手,他用很巧妙的方法将尸体分成了两具,但是却美誉破坏尸体的整一性,尤其是头部,虽然也被一层层地拿掉了,但是却没有造成任何部位的损失,甚至透过去还能看到大脑的部分。
我觉得头皮发麻,强撑着自己看下去。之后他们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部手机,翻开之后张子昂脸色就立刻变了,他看着我说:“你在一点钟的时候给他打过电话”
他们现在还并不知道我昨天傍晚见过这个老头的事,张子昂检查他的通话记录的时候看到了我打过来的电话,我立刻明白过来那时候打过来又挂断的电话,就是老头的号码,我于是和张子昂说:“上面是不是还有两个打给我的电话,但都是没有接听的。”
张子昂说:“的确有,而且几乎就在同一个时间段。”
于是我这才把一点多钟发生的这些事和他们说了一遍,樊振则问了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
而且还有一个奇特之处就在于,从伤口的程度和血液的凝固程度等等的情形来看呢,老头应该死亡至少有三个小时了,而在一个多小时前老头给我打电话,这似乎并不现实,应该是别的人干的,可是这个别的人又是谁
一时间我们并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凶手,因为现在真的很难说,而我傍晚的那段经历,话一直在嗓子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好像这件事应该被说出来不该有任何隐瞒,但是一到嗓子口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我好几次都打算把这事说出来,可是刚要出口的那一瞬间就又被他们的话语给打断了,于是最后,我竟然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最后加上甘凯他们回了来,说是周围什么都没有发现,甚至连血迹都没有,见他们也在场了,这些事就更加无法轻易地说出来,我想着现在说也不是时候,就等明天去到办公室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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