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样的话,那么陆周就有杀死邹衍的理由,用那样残忍的手法也说得通了,但这完全是他自发的行为,这件事为什么又和郝盛元牵扯上关系”
庭钟说:“那么合理的说法就只有一个。这个人不是陆周一个人杀的,而是郝盛元和他一起杀死的,所以现在郝盛元死了,但是陆周却没事,这说明了什么”
我说:“陆周杀人灭口。”
庭钟说:“目前来看是这样,但是这里头一个很不合理的地方,你想过没有,郝盛元家里有如此多的干尸,说明他是一个经验极其丰富的杀人凶手,陆周只杀过邹衍一个人。为什么陆周能悄无声息地将郝盛元杀死,而不是郝盛元悄无声息地把陆周杀死呢”
我看着庭钟。似乎意识到他想说什么,我说:“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庭钟说:“暂时我什么都不敢说,我觉得我们最好去见一见陆周,看他是怎么说。”
庭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在想另一个问题了。这时候的陆周是否也已经和郝盛元一模一样成为一个死人了,因为庭钟的话外之意,我理解起来就是有一个人,这个人不是陆周,他杀了郝盛元,那么既然郝盛元死了,陆周也是同谋,那么陆周也不可能活下来。
我之后和陆周到了监狱去,到监狱的时候一切都很平静,什么异常都没有,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担心,心也就越发悬了起来,果真,当我们到了关押陆周的监狱里的时候。陆周已经死了,他的死法很寻常,是被勒死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床上额床褥被他踢得有些乱了,看起来是经过了剧烈的挣扎,不过最后还是被灭了口。
看见陆周这样的死法,震惊之余就是检查还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结果我们齐齐发现他的左手,他左手的整个手掌往外翻,手掌骨似乎已经被掰断了一样,除此之外并无别的不一样的地方。见是这样的情景。我转头看着领我们进来的狱警问:“这样剧烈的挣扎你们就什么都没有听见”
结果狱警也是惊慌地看着里面的死人,和我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听见任何的声响,一个小时前还好好的。”
庭钟看了尸体说:“是杠杠才死亡的,尸体还是温的,应该就在我们来之前不久。”
这样精准的时间差,我问狱警:“平时这里有哪些人可以进入”
狱警说:“除了我们就没有别人了。”
我问:“今天都有哪些狱警值班,你把他们的名单都给我一份。”
这个狱警答应下来,就去打印名单,剩下我和庭钟在里头,庭钟这时候才说:“从狱警这块下手恐怕会一无所获,这里是一个单人隔间,旁边并没有背的犯人,显然凶手是已经拿准了这里的情形才下手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死亡的陆周,说实话陆周的死亡让我很意外,毕竟他这样一个人,还是有一两把刷子的,可是现在只是因为牵扯进邹衍的杀人案就这样平白无故被杀,那么凶手是啥郝盛元的人,还是另有其人,因为在郝盛元死后,我一直怀疑是陆周下的手,现在看来这件事似乎没这么简单。
最后狱警拿来了值班狱警的名单,而且在监狱里出了这样的事,监狱长也来了,对于这件事他很震惊,表示会全力配合我们而且会彻查,可是这事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头绪,这都只是空话而已,况且嫌疑最大的,都是他们这些可以随意进出的狱警。
庭钟之后就没有说什么话了,他并不是没有看出来什么,而是好像碍于什么不好直说,我看得出来,也就没有说过多的话,于是对现场做了拍照和鉴定等一系列的工作,最后才让狱警把陆周的尸体运往医院里冰冻起来等待进一步的详细尸检。
在离开之后,庭钟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把陆周关押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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