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所以这就是樊队给我的暗示,因为他的例子,就是解决你们之间问题的方法,同时也是在告诉我,你们之间的事,与我和苏景南之间不同。你们是一个人,我和苏景南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棺材里的这个王哲轩一直都没有说话,显然他觉得自己才是正牌货,是那个一直与我来往的人,但我身旁的王哲轩显然也是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王哲轩,其实这时候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时存在两个自己,但我却知道,他们争这个完全没有意思,因为他们都是王哲轩。
我说:“你们无论是谁,我都相信,而且你们所陈述的事实都是真实的,并没有半点欺骗,所以现在。你们能否静下心来,好好谈谈你们同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棺材里的这个王哲轩显然要跟沉稳淡定很多,我身边的王哲轩则多少有些还是难以接受,但最后他也接受了我的提议,勉强冷静下来,不再轻举妄动。
坟地里自然并不是谈话的最好地方,于是我们选择回到村子里再说,不过在村民面前为了不引起恐慌,他们两个人是不能同时出现的,否则会吓坏这些人的。
为了能将这两个人辨别清楚,我暂且称一直与我一起的这个王哲轩为王哲轩一,而从棺材里出现的这个王哲轩为王哲轩二。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也是一个脑海中深深的疑问,就是关于王哲轩二说的他在来的路上遇到了袭击,之后醒来就已经是刚刚的局面,那么我粗略算了算。从他来到这里开始,应该是三天前的事情了,也就是说从他遇袭到现在,他应该被关在了棺材里三天。而且刚刚我与王哲轩一挖开坟的时候,这座坟完全没有半点被挖开过的痕迹,这点暂且可以用做这件事的人首发相当巧妙来说服自己,可是他是怎么在缺氧的条件下活过来将近三天时间的
而且有人把人带了进来。把坟挖开又把人放进去,樊振和曾一普就在这里,他们也没有察觉这不像是樊振的做事风格,而这件事似乎的确发生了,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如果这件事本身就是樊振做的,刚刚所有的疑问就都不是疑问了。
从我们决定挖坟到发生这件事。中间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樊振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基本上已经认定了一个事实,这件事本身就是樊振安排的,也是他做的。
当我们回到王哲轩叔叔家的时候,我已经理顺了这一层关系,所以在听取他们的说辞的时候,我就能基于这个推论得到更多的线索,进而推测樊振与曾一普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在堂屋中面对面坐下,要不是王哲轩一一直都带有不信任和防备的心理,我觉得要是他们联手来欺骗我的话,我都不可能分清楚谁是谁,不过话又说回来,恐怕就连他们自己现在都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自己,一模一样的记忆,只有细节处不同的经历,这也正是他们彼此赶到恐惧的原因,因为谁都无法接受自己的人生是虚假的,是虚构出来的,是别人的人生。
他们能说的事实很少,所以能提供的线索也很简单,唯一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是如何回到山村里的,就像在坟头那时候说的一样,其余的经历简直一模一样,他们说到这些事和描述这些往事的时候,都逼真得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那样,让我也觉得,他们的确就是一个人。上来贞扛。
不过后来我留意到,在王哲轩二的脖子上,似乎沾染到了什么东西,早先的时候我一直没有注意,还是坐下来之后换了一个角度才发现,这东西像是白泥一样,又像是一层灰沾在他的脖子上,我留意到这点细节之后,立刻就做出了反应,我说:“你的脖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听见我说就要用手去摸,但是被我阻止了,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用手指抹了些凑到眼前,也用鼻子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但是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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