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振却轻描淡写地说:“这只是适应症,思维分散再聚集之后的一种短暂表现,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出声:“思维分散再聚集的适应症”
樊振点头说:“就像你本来有一份独立的思维,但是忽然分离了,接着又要聚合在前一起,在这个聚合的过程中。就想要把原先的顺序给打乱重组一样,虽然事实比这个更加复杂,但大致就是这个道理,等重组完成了,他和你平时认识的那个人并无区别。”
虽然我还是不能完全理解,但显然樊振已经说完了他的答案,我所疑惑的不过是他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王哲轩二号
樊振和我说:“你不是自己也说,他们是一个人吗”
面对樊振这样的说辞,我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了,尤其是王哲轩在陷入地底时候那句我的时间到了。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而且总觉得他的忽然失踪是和井底传来的声音有关。
往后的樊振就不愿再多说了,显然他是知道一些的。但是知道的也不多,总之他没有再继续告知我剩余的信息。
王哲轩在一个多小时后恢复了正常恢复之后他并没有明显的变化。只是和平时一样,整个过程他也清楚的很,知道自己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问他有没有什么异常,他反而诧异地看着我,我就没有继续问什么了。
他恢复正常之后樊振就催我们会村子里去,临走的时候樊振对我说:“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但是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有些东西需要你自己去证实,因为每个人看见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尤其是你。如果你真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明天你可以再到今晚去的那个地方你会发现一些什么的。”
离开了茅屋回来到村子里之后。太阳也已经出来了。新的一天开始,好像预示着这里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只有我对整个村子产生了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因为一想到曾经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村子被毁了,接着又在这里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这显然是想要隐藏什么,这个被一模一样复制出来的村子想要隐藏什么秘密,我们挖到的那个村子它是因为什么才覆灭的,那口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会传来六六声钟声,和王哲轩二又有什么联系
这些疑问一个个盘旋在我的脑海中,完全想不出一个究竟来。
所以后来的时间我去了村口的井边,刚好有村民在挑水,我就和他聊了起来,只要是关于这个村子的历史,比如这个村子是什么时候建起来的,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多久,这口井的来历,包括这口井有多深等等。村里人淳朴,完全没有意识到我问题里的古怪,只是单纯地以为我一个外地人对这里感兴趣罢了,于是一板一眼地和我讲述了这里的所有,听完却让我更加疑惑,而且是更加不解。上土上号。
他告诉我这个村子为什么建起来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只知道这是很久远很久远的事情了,有多久远呢,至少是百来年的事了,而这口井是先于村子村子的,据说是祖辈迁徙到这里的时候,见有一口这样的水井,于是就以这口井为水源建了这个村子,然后就一直到了现在。问说这口井有多深,他说这还真没有去探究过,只要井里有水不缺喝,谁会去关心这个问题,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告诉我,我还是第一个问这种奇怪的问题的人呢。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这种怪异感来自于“第一个”这三个字,但是这种感觉很快消失,我也没有多在意,再之后我在井边看了一阵,也看不出来一个所以然,也就罢休了。
回去之后我和王哲轩说起了这回事,王哲轩说在昨晚之前他也从来没有觉得这口井有什么问题,也从来没有去探究过里面会有什么,所以听见我问回来的这些问题和答案,他也很吃惊,这些他虽然也知道,可是当经历了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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