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我们再走一遍,走慢一点,好好地珍惜。要么,给左念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让他不要那么的孤单。”
左骁戴着呼吸面罩,他可以模糊地听到秦霜降在说什么,却给不了半点反应。身体像是陷入巨大的棉花垫子中,无法动弹,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令他感觉到挫败。
唱歌或者是给他讲故事,秦霜降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她偶尔出去打电话给陈叔或者陆少栾,左念的消息还是半点也无。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所有的危险浮出水面,像是平静的湖面慢慢裂开,底下是巨龙还是猛兽,不得而知。
麻醉师中间来了两次,也许左骁是太累了,他放松的时刻很少,也许身体的疲惫让他无法清醒。
“如果一直不醒过来,会怎么样”秦霜降急了,她一整天都没有办法安顿下来,低落到无可奈何。
医生表情凝重,没有直接回答。
断裂的肌腱重新连接到一起,手臂不是木头,更不是订到一起就能发挥作用的。麻醉本身就有风险,再说手术前都已经写得非常清楚了。
“左骁”秦霜降扑过去,她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冷汗,贴在他耳边,艰难地说。“我我是秦霜降,我回来了。”
左骁脸上的表情果然有了变化,他努力在睁开眼睛,几次之后,醒过来
“左先生,现在意识清楚吗除了受伤的手臂,其他地方有没有知觉”医生立即过来检查,询问着。
秦霜降捂着嘴,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这不就是自己把自己给出卖了吗
“我很好。”左骁的嗓子有些沙哑,因为缺水,他的嘴唇干燥到起了细小的皮,他配合着医生做完了抬腿或者眨眼等动作之后,死死地盯着秦霜降。
“嗯,那就好好休息。”医生也松了一口气,还是太过疲劳,压力过大导致的。
秦霜降追上前去,问。“现在可以喂给他水吗”
“用小勺子沾湿他的唇吧,现在还不要喝太多的水。”医生解释了,左先生这种情况,护理也相对简单。
秦霜降点点头,折回来时,不敢看左骁的眼睛。平日里都是他高高在上,现下躺着,气势也那么凌厉。“秦霜降。”
“呃”就知道他能听见果然是刺激性比较强,他才能醒“嗯,我是。”
终究还是大胆地承认,秦霜降这个名字很久没有被人提起,她自己都觉得恍如隔世。
“你是”左骁故意问道,她昨天还在刻意要瞒着的。
“我是”秦霜降并不知道他的逗弄,她现在焦头烂额,如果左骁好一些了,那么她就可以去找左念“第一次咱俩见面你就要求我脱衣服,第二次见面就求了婚,第三次见面是去领结婚证”
左骁微微笑了,黑色的眸子发亮,整个人竟出奇的温暖,在傍晚的夕阳余晖映照下,好看地让人挪不开眼。
秦霜降站起来豁出去一样,她细数着今天回忆中的种种,然后说出口。“如果那些事别人可以知道,那我就说说不为人知的我们的第一次是在山中的别墅里,第二天左念就发烧转成肺炎住院。”
这种私密的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的,哪里会能得知。
左骁不言语,等她一脸红晕地说完。
“你不相信吗虽然我的脸变了,但是”秦霜降有点难过,难道左骁根本就没有认出她来吗
左骁艰难地张开半个怀抱,左臂还是无法随心动作。“回来就好。”
况且,他早知道。
就没有别的话了吗秦霜降大感意外,左骁的表现有点偏冷静了,不过,他也一直没有什么大的表情。“嗯,我想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你你既然能正常思考了,那我把佣人叫进来,你有什么需要告诉她。”
“那你呢”左骁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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