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就被瞬间被湮灭了,他的心底只有一个念头,不择手段,留下她
最算她厌恶他、恨死他,这一生,她也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他不想失去她长这么大,他真正想要的、能拥有的东西太少
关闭水龙头,甩了甩头发,扯过浴巾缠绕腰间,擦拭了下,阎擎宇才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她还在,只是面色纠结得让人有些心烦。
走到一侧的珍藏的酒柜前,阎擎宇随手拿起一瓶一杯,转回沙发坐下,斟了一杯,一饮而尽,随即冷鹜出声:
“出去”
一震,莫晚紧紧攥了下小手,却是走了上去,眼底盈满坚持:“我要见孩子见不到宝宝,我不走”
扭头,瞪着她,阎擎宇的眼底瞬间划过千万种思绪。莫晚对孩子的执着,深深地感动了他,也深深地刺痛了他。
她对孩子的关切与爱,毋庸置疑,这一刻,他仿佛明白了她当初选择他的理由,可也正是这个理由,让他莫名的揪心,或许,在她心底,他的特别,只在于,他是她孩子的生父而这样的认知,让他十分恼火。
再想起她对自己的冷漠,对阎心成的温润,一下子,阎擎宇心底的瓶瓶罐罐全都打翻了,伸手一把扯过莫晚,阎擎宇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好要见孩子就永远别再对我说不取悦我让我开心”
说着,阎擎宇一把扯开了她身上宽松的家居服
心底不自觉的排斥一闪而逝,这一次,莫晚却掩饰地很好,没再表现出来,只是对于阎擎宇过分的热情,她始终有些不解。
是不是只要是女人,哪怕是不喜欢,男人也一样可以只用下半身思考
可是她却不行,一想到他的心里有别人,他的亲密别有用心,她的心里就像是被扎了根刺儿,手刚推向阎擎宇宽阔的胸膛,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张缩小的可爱容颜,手一顿,莫晚突然又改变了主意,认真地望着他,幽然开口: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四目相对,阎擎宇深沉地凝望了她许久,他想告诉她,他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他想要她留在他身边,永远做他的女人
可是一想到自己每次表述真心,换来的都是她的嗤之以鼻阎擎宇犹豫了
既然她不相信,他又何必多费唇舌突然之间,他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懒得再赘述,俯身贴向了她的红唇,却别开了目光:
“不为什么..看你受伤,他痛苦..我高兴”
话音落,生怕再听到自她口中溢出任何让他扫兴的话,阎擎宇急切地赌上了她的唇,去忽略了她眼底一闪而逝的失望,更不知道,他错了这一生最重要的一次表述真心、挽回她的心的机会。
更不知道,莫晚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带着期盼的,换句话说,是想给他机会的最后一次机会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苦苦寻觅间,机会依然也还会像指间流沙,转瞬即逝。人生,任何时候,都不该心存侥幸,也都不该失去希望,很多时候,越是微渺的机会,越是成功的关键所在,可惜真正把握住的人,却是在太少,所以,这个世界上,努力的人很多,成功的人,却屈指可数。
这一晚,阎擎宇比以往的任何一夜都狂野、过火,也比任何一晚都放浪形.骸,他的精力旺盛到像是要将有生的力量都顷刻透支出来一般,生生不息地折磨了身下的女人整整一夜,却没有给过她半点开口的机会
第二天莫晚醒来的时候,身体就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一般,浑身的骨头架子仿佛都要酥掉了,而那抖动的双腿间,更是火辣辣地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切。
睁开眼,望着眼前凹陷的冰冷枕头,莫晚倏地坐起了身子。
他走了
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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