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儿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莫晚的心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下,收回目光望向了霍子杰:
“我们走吧”
明显感觉到天泽对自己、对脚下小女孩的厌恶,阎擎宇真是有口难言,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三人其乐融融地离去。温馨的画面在他心上撕裂一道深深的口子。
垂眸,蹲下身子。阎擎宇拉开了脚边的小女孩:
“贝儿,叔叔不是来看你的也不会做你的爹地,听清楚了吗现在,去找你的妈咪吧”
知道孩子不懂事,也不想伤害她幼小的心灵,可她在他儿子面前胡邹这些话,不是给他添堵吗他的儿子也是孩子,他不能因为顾及她去伤害自己亏欠太多的儿子。
“叔叔不喜欢贝儿吗可贝儿很喜欢叔叔啊叔叔..”
叨念着,小女孩又往他怀中赖去。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阎擎宇一阵无语,她是怎么管教自己的孩子的听不懂人话不说。半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就这样,随便找个人都能把她拐了卖了
无奈地,阎擎宇唤道:“贝儿”
可看着小女孩泫然欲泣的神情,太过伤人的话,对一个孩子,他竟有些说不出口。
这时,宋芳菲寻来,恰巧看到阎擎宇对贝儿不忍又束手无策的一面,一个怔愣,心口突然像是被什么敲了一下,抬脚,她快步走了上去:
“贝儿。怎么不说一声就跑了对不起这孩子让我惯坏了”
说着,宋芳菲拉回了孩子,小女孩也乖巧地窝在了宋芳菲的身边,没再吭声。
起身,阎擎宇也没说什么,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只可惜,一个耽搁。红色的法拉利早已消失无踪
那天之后的接连几天,阎擎宇一直公务繁忙抽不开身,孩子那句娇弱又委屈的爹地不喜欢他的控诉,像是魔咒一般不时盘旋在他的脑海。他一直想要亲口跟孩子解释,却始终找不出机会。
三年的缺失,他错过了太多。一时间,他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自己的儿子。不确定他对自己是怎样的态度,甚至有些害怕贸然相认最后的结果会是失去他。
这天下午三点,处理完公务,阎擎宇突然就想去看看孩子,刚起身抽过西装,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阎擎宇随即转过了身子:
“进来”
“怎么,你要出去”进门,林一肯边打着招呼,边晃了下手中的文件。
接过,看也没看签下名字。阎擎宇就递了回去:
“嗯,有事,你处理对了,那个毛毛,你查得怎么样了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查了,你这儿真是太为难我了孩子口中的两个字,你指望我能查出什么,我查到有家玩具公司叫毛毛,还知道有不少毛茸茸的玩具,还有个什么毛毛熊这个范围太广了,我突然想毛毛会不会是某个小猫小狗的名字,或者是小朋友的名字也有可能或许跟你说的碰碰车不一样,就不是一种东西”
摊了摊手,林一肯表示很无奈。他发觉,最近,他尽是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儿,查些没用的这次丢给他两个字,让他查毛毛,下次,他可以更省了,直接丢个查,让他跑断腿,随便猜,更省事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那这个算了等我再问问”
阎擎宇自言自语着,林一肯无语地直翻白眼,遇到那个女人跟孩子的事儿,他的脑子就直接大条了
“对了,还有件事,我发觉最近好像有人在收购万利的股份,要不要找人私下查查”
翻看了下手表,阎擎宇根本没往心里去,随口道:
“你看着办吧,我先走了,有事也别call我,你自己处理”
说着,阎擎宇拿起车钥匙就出了门,身后,林一肯一阵目瞪口呆:他到底有没有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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