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身下
此后的一路上,司洛影又得了几次机会,在宫玉芙的身上,大行鱼水之乐。
宫玉芙一方面不敢与司洛影撕破脸,害怕他会将父亲的死因说出去。
另外一方面,她也真的对男女之事有些开窍,渐渐明白了个中乐趣,特别是抱着司洛影,闭上眼睛将他幻想成司重光的时候,她更是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惬意
是以,回帝都的一路上,她也是半推半就,从了司洛影
不曾想回府之后,母亲商夫人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被鬼面春给捏毙了
从前她无论做了什么错事,荒唐事,都有母亲担着
现在母亲没了,她生怕弑父的真相被人知道,所以,一切梳洗入殓等事宜,她都是亲力亲为,就怕别人看见父亲宫北庭身上的勒痕和伤处
在司洛影的帮助下,她将这一切遮掩得天衣无缝,原本以为神鬼不知,不曾想,今夜会有如此变故
此时面对宫瑶芝的咄咄质问,她顿时结巴着,不知道如何解释:“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宫瑶芝不依不饶:“你会不知道宫玉芙你别装了,在回来的途中,你们到底对父亲做了什么说”
宫玉芙吓得往后面退了两步,搪塞不过,干脆掩面痛哭起来:“呜呜呜,父亲,母亲,你们别走,你们一走,他们都欺负我呜呜呜”
宫瑶芝被她哭得心烦意乱,与几位长老商议之后,决定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将宫玉芙关押在禁室,不准她离开半步
宫玉芙不甘心的大声哭闹,却苦于实在无法解释父亲遗体上的重重疑点,只能被几个家奴押着,往禁室而去。
灵堂中一片凌乱。
宫氏一族的长老与神色凝重的内官围着棺椁又细看了片刻,一位身着靛青色袍服的内官,尖着嗓子肃然道:“宫氏家主死因有疑,宫氏主母死况更是蹊跷,本阿监要即刻回宫,明日一早会将宫府之事回禀新帝,新帝英明,自会有所定夺尔等稍安勿躁,在新帝发话之前,不行下葬之礼”
场中众人皆是跪拜唱喏。豆找杂圾。
鬼面春从远处一根厅柱后面缓缓走出来,清丽绝色的小脸上,露出些许宽慰的神色
正准备闪身离开,宫瑶芝的目光突然往她这边看过来。
宫瑶芝的脸上浮出歉疚之色,唇形微张,一声五妹妹却有些艰涩,难以出口。
鬼面春凉凉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这一夜,下了入秋以来第一场雨。
坚固的禁室,更显冰冷与凄清。
宫玉芙鬓发散乱,抱着双膝蜷缩在角落里,模样潦倒,神色凄惶。
一阵极其细微的风忽然从她身边掠过,她急忙抬眼看去:“谁”
在这近乎完全封闭的禁室里,蓦然看见鬼面春,她惊恐的往后面缩了缩:“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鬼面春一身白衣若雪,这昏暗的禁室也因为她的出现,而平添了几许亮色。
她缓缓摘下面上素纱,转身看向宫玉芙,灿若星辰的眸子闪过一些讥嘲:“怎么四姐姐看见我,高兴得说不出话了”
她明明在笑,说话的声音也低缓柔软,不带任何攻击性,可是宫玉芙却感觉到无边的恐惧正蔓延而来。
她想起了鬼面春可怖的身手,玄妙的元气,狠辣的手段
终于忍不住,她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弱声开口道:“五,五妹妹”
鬼面春将她的恐惧尽收眼底,畅然的笑着说道:“四姐姐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一日,你也会被关在这禁室当中吧哦,对了,我这里为四姐姐准备了一件小礼物,还希望四姐姐能喜欢”
她一面说,一面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精致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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