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对面这样说,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骗人!
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回家,父母就给我讲述过这样的事情。当时他们在家里时,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自称是我的辅导员,说我在外面遇到了车祸,病况危及,需要马上住院做手术治疗,需要两万块钱的住院手续费……
不同的是,那个电话,是别人打进来的,而且我的手机在那段时间恰巧打不通!
白雪这个,则是我主动打过去的。
我愣了会,对方听到没声音,在喂喂了两声后,就挂断了电话。
穆业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时,我就把刚才打电话过去听到的内容给他说了一遍。穆业说这个好办,再让小雷跑一趟人民医院去确认下。
我想了想,似乎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穆业给小雷打过电话,训孙子般的把事情交代完,问道,“现在我们去哪儿?”
说话的时候,我和穆业都一直留意那辆黑色的奔驰,但等了好久也没见人过来。也不知道之前开车的那家伙去哪儿了。
于是,我就问之前给我车钥匙的那个服务站员工,问他有没有看到那辆车的车主。
那员工只是扫了眼,就摇头说那辆车在那里都停了差不多二十来天了,他们服务站的工作人员也在纳闷这车是什么人的。
我和穆业对视了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愕然。
从人民医院一路尾随来到这里,结果别人说这车已经停在这里有二十多天了!
“你们这里有出入的监控录像吗?”穆业面色有些难看。
那名员工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穆业给服务站负责人说了什么,很快,就有人带我们去看了近期的监控。穆业调出我们进服务站之前的监控录像时,发现在以我们进入服务站的时间为原点,前后十多分钟,都没那辆黑色奔驰的影子。
“居然会这样……”穆业有些奇异地说道。
从监控室出来,穆业突然问我,“姐夫,你说会不会有人在我们之前对监控动了手脚?毕竟一辆车进来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这样的事在那辆车上,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接着,我给他大致讲述了下穆晴车祸时发生的事情。至于维纳酒店的那件事,我没说。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看来那辆车也颇为灵异啊。”穆业摸着下巴说道。
人跟丢了,自然是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耗下去。
恰巧这时,小雷也来电话,说白雪的确在人民医院,而且伤势很严重,已经快不行了。
奔驰的车钥匙在我手中,穆业嚷嚷着说要开那辆奔驰。至于红色法拉利,穆业则是打了个电话出去,告诉对方车停在了服务站,让来帮忙取下车。
回去的路上,穆业明显是在测试车况,仪表盘上读数就没下过一百五。
在人民医院的重病房,我和穆业看到了白雪,还有坐在边上的小雷。此时的白雪眯着眼睛,脸上盖着氧气罩,虽然人暂时还清醒着,但她已经不能呼吸了,必须借助呼吸器来维持生命。
我叹了口气。
虽然对白雪的感情,已经随着她的离开,和茶小楼的出现,彻底烟消云散,但相处几年,说没丁点牵绊羁縻,自然是不可能。
见我走近,白雪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我赶紧抓住她的手,她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胡来,没想到送我最后一程的人,是你。”
我说你别乱说话,你会好起来的。
白雪摇了摇头,“别安慰我了,我能活一口气吊到现在,已经是对方开恩。”
在她的话语中,我瞬间听出了一丝弦外之意。
“你知道是谁下的手?”我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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