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因为你走后没多久，那颗人头就不翼而飞，消失不见了。”

    “……”我一阵无语。

    从夜魔KTV出来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片混沌。

    生死，死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本来生老病死是一个自然界的循环规律，可到了玄学阴阳界中，生死无常，变成了真正的无常反复。

    你看到的生，未必是生；你看到的死，也未必是死。

    “不要过分相信你的眼睛，你看到的，很有可能都是假的。”王先生的话，一直在我脑海中回荡，让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关于救治茶小楼的事情，依旧毫无眉目。

    赵老板和王先生的提议，也仅仅止步在找到丁宁。因为根据王先生起卦的迹象表明，要救治茶小楼，必须先找到丁宁。

    或许，丁宁手中掌握着治疗冰人症状的方法也不一定。

    可这一切，又都只是一个不确定的猜测。

    望着马路上来往的人群车流，我心中腾升出世界之大，自己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茫然。

    丁宁没死，上官艾儿也可能没死，可这样两个几乎在人间蒸发了似得人物，又该去那里寻找他们的音讯呢？

    我几乎敢肯定，就算是丁宁的家人，也绝对不会知晓丁宁假死的状况。

    “姐夫，接下来我们去哪儿？”穆业问道。

    “先上车吧，我不知道该去哪，我也不知道能去哪。”我茫然地说道，“丁宁没死，可是我又该去那里找他呢？”

    穆业思索了下，说道，“要不我们去找易之问问？”

    易之？我点了点头。

    茶小楼和易之的关系应该不错，这次茶小楼出事，易之理应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丁宁和易之还有一层亲戚关系，易之说不定真知晓丁宁的行踪。

    不过令我和穆业失望的是，当我们感到草街时，易之的门铺紧锁，人不在。

    询问周围的人时，结果被告知易之的门铺关了已经有二十多天。

    草街一行扑了个空，我和穆业就返回了别墅中。

    别墅内，其实已经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被洪军兄弟两洗劫过后，就剩下一张床，穆业来了都没落脚的地方。

    买了一堆啤酒，两人一直喝到深夜，穆业才摇摇晃晃的离开。

    穆业走后没多久，我也倒头就睡。

    睡梦中，我感到一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肌肤，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仔细摸索，那手冰冰的，凉凉的，似极了在夜魔KTV躺在冰柜中的茶小楼的手。

    到后来，我把那双手紧紧拽住，又把人也扯了过来。

    那是具有些微寒的身躯，抱着的时候，让我有些轻微的颤栗，但我想到了躺在冰柜中浑身罩着一层薄冰的小楼，义无反顾地抱紧了身边的人儿。

    为什么在我能紧紧抓住的时候，却没有珍惜，一直走到今天这地步，才后悔莫及？

    似乎怀里的人也感受到了我的悲伤，她只是轻轻地拍中我的背，任由我埋首她那广阔的胸怀中无声哭泣。

    也不知睡了多久，在某个特定的时刻，我突然惊醒。

    身边空荡荡的，睡梦中那淡薄的微凉也不复存在。但我依旧能清晰忆起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能记得自己埋首一片绵软中……

    茶小楼的身材很好，但绝不会有那样的胸怀。

    在我接触过的人里面，只有白雨的胸膛是那种绵软微凉的触感。

    难道刚才白雨来过？

    我拉开房间的门，依次把别墅中的灯光头亮起，但连个鬼影都没看到。想来就算是来过，也早就在我熟睡中远去。

    把灯关掉后，我再度躺回床上，却是无论如何也都无法入睡。

    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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