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现在看来,应该是当初那人就预料到了有今日之事发生,故而提前做了筹划。”刘大公子说着,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不过可惜的是,那人并只猜对了开头,却没能猜到结尾。”
“什么结尾?”我皱眉问道。
“就是你和那个周玉菲之间,还有后续。”刘大公子似是遇到了什么畅爽的事情,居然是有些眉开眼笑,“老夫没猜错的话,那人的安排,只有你和周玉菲的第一次苟合。而之后,就是你安心修炼《控尸术》,姓周的那女娃子远遁他乡,你们永不再见面。”
而现在,我和周玉菲已经再度见面,还险些成事。
若是真如刘大公子所言,我和周玉菲成事,最终的结果是周玉菲死在了我身下,那——
那也就意味着,我回头无路。
连之前和周玉菲的那遭荒唐事,我都在头疼如何才能瞒过茶小楼,或者说如何给那位姑奶奶点偷这件事后取得原谅……若是再加上个我和周玉菲上床,最后把周玉菲弄死在身下,估计等待我的真只剩下被愤怒的茶小楼剁了喂狗这一条路。
忽而,之前梦境中茶小楼的冰雕哭诉的样子,变的清晰可见。
我心中莫名的一阵揪痛。
错事,做一遍就已经足够了,真再多,会把那个至今还昏迷着的女孩的心,彻底伤到。
见我半晌沉默不语,刘大公子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长叹了一声。
“当年,老夫就一直不明白一件事,好端端的《嫁衣》,洪家为什么会把它修改成高不成低不就的半吊子功法。现在想来,却是悚然心悸。”
刘大公子顿了顿,说道,“能够修炼《嫁衣》的,只有洪家的家母,在洪家的地位仅次于家主。但要是当修炼《嫁衣》的女子,遇到如你这种身怀纯阳之体的男人……”
后果,不堪设想。
“老夫曾就这件事询问过那一带的洪家家主,他给出的言语甚是不详。当时老夫还对此颇为不满,觉得那家伙不够仗义,连洪家的《控尸术》都坦白相告,区区这等秘闻,却比他老婆还看的紧要。”
我无力地笑了笑,没说话。
直到若干年后,我才从一位专门收录阴阳玄学圈子内奇闻轶事的人口中得知,洪家的确是因为《嫁衣》的功法,闹出了天大的丑闻。
那一代的洪家家主势力如日中天,一身术法修为登峰造极。
但是就在他最辉煌的人生巅峰时期,后院失火。他引以为傲的美娇娘,居然和一个又聋又哑的乞丐通奸,而且当被那一代的洪家家主发现这件事的时候,他那位娇艳如花的妻子,赤着身子死在了那乞丐栖身的破庙的草堆中。
这件事曾轰动一时,最终随着那位洪家家主削发为僧,才逐渐消弭无声。
只是其中的缘由,却一直众说纷纭,不曾有定论。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见我无动于衷,刘大公子亦是显的有些意兴阑珊,“小子,以后你少见姓周的那女娃子。至少,你不能彻底控制体内纯阳之火前,最好不要碰她。”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了。
“另外还有一点,你身边的那些女的,不管是上官家的女娃子,还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女尸,已经白家的女娃子,都是罕见的纯阴体质,面对她们的时候,你切忌不可掉以轻心,尤其是不能起色心。”刘大公子满脸凝重之色,“怒为火,欲也是火。宇宙间,阴阳的力量从来都是相互作用的。一旦你对她们动了心思,她们也肯定会心有所感。”
“在这之前,你魂魄缺失,就算被引动纯阳之火,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现在你体内蕴有二十载的《嫁衣》修为,因为魂魄缺失而对纯阳之火的变相压制已经不复存在。”
“一旦你们天雷勾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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