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接触到阴阳玄学圈子之前,虽然日子过的比较清苦,但实际上在我心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执念。
直到茶小楼遭难,我才霍然发觉,自己的没用,比自己预想中的要更没用。
从那之后,我对力量,有了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求。
这也是为何明知刘大公子不是善于之辈,我却依旧固然决然地选择了和他同行。为的,就是他曾说的《控尸术》。
任何东西的学习,都需要一定的时间的积累。
我最缺的,就是时间。
而且,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给我去学习那些需要漫长的时间才能发挥出成效的东西。
毫无疑问,在我所知的范畴中,《控尸术》应该是属于那能够速成的术法。虽然,想要臻至化境,达到刘大公子那样的高度,必然需要极高的天资和水滴石穿的打磨,甚至还要一些不可或缺的机缘感悟之类……但是,我并没有那样的需求。
我要的,仅仅是在需要的时候,我能站出来承担某些事情,而不是像现在,只能和傻逼一样站在边上看着,甚至连看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我对这女子说的《极阳焚世诀》同样大感兴趣。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我想当小白鼠。
恰恰相反,我需要的,不是需要冒着很大危险甚至是以身家性命为代价的术法,而是一种能够短时间内即可用上排场的速成式东西。
哪怕是填鸭式的以牺牲以后为代价,我也在所不惜。
那女子沉默了片刻,回答道,“理论上来说,的确是无人成功过。”
“纯阳之身本来就是属于可遇不可求,而失魂却魄的纯阳之身,更是万中无一。想要找到符合《极阳焚世诀》的修炼条件,也只能是靠机缘。”
“更何况,还是有着十余载精纯无比的《嫁衣》功力的纯阳之身。”
那女子说着,忽然轻笑道,“说来,那家伙倒也算是没有骗我。”
她说的轻巧,我却是听的心中一紧。
果然,这位的出现,也是被预先安排好的……
“让你来这里的那位……”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亦不详起姓字,墓边有五柳树,因以为号也。”清冷的声音响起,像是阐述着一件令她十分愉悦的事情,“告知我可来此地寻觅机缘的,是五柳先生。”
五柳先生……
不由地,我心中泛起一股浓郁的失望。
这个女子,原来并非胡来,胡先生安排下的。而这样的事情,迄今为止,还是头遭遇到。
因为那些和刘大公子同时期的人,基本上只要是我遇到的,都是或多或少和胡来,胡先生有着瓜葛牵连。
不过,我没把这份失落显露出来,继而问道,“墓边有五柳树……”
“当然就是说,这位五柳先生,是个死人。”女子的声音清冷依旧,“约莫在两甲子之前,痛定思痛,终于从的《极阳焚世诀》的失利中清醒过来,觉得依照自己的力量办成这件事未免力有不逮,于是,就托人寻找当下圈子中最负盛名的人……”
更具体的时间已经无从推测。
女子出世寻求当代的高人,但是一圈走下来,发现世间多是欺世盗名之辈,许多人的术法修为甚至还不及她所学的皮毛。
如是绕了一圈,她很失望。
等她准备返回自己故居的时候,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女子回到自己故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时分。但是她一来艺高人胆大,二来白昼黑夜对她来说影响并不大,所以就连夜赶路。
途径一处乱葬岗的时候,女子忽而发现,自己居然迷路了!
这一片是她的领地,可以说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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