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往事不堪回首。
我和白雨之间的事情,完全是属于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
我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睡过她。因为对于这件事,提起来的时候我是满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曾对那件事有丁点的记忆留存。
可是偏偏她又一口咬定这件事,令我无可奈何。
换做是我没接触阴阳玄学圈子之前,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只会嗤之以鼻地告诉她,美女,你的演技实在是太拙劣了,拙劣到我都不好意思拆穿!可是现在,我真没底气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发生在我身上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
“你想谈什么私事?”我强自按捺下心中的悸动,问道。
白雨对我的意思,从来就不加掩饰。此时此刻这种境地,我还真怕她说出来什么事情,而且是以王亮的尸身这件事为据点来和我进行撕扯拉锯。
因为到从我把她喊回来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的较量我就处于了天然劣势。
“谈谈关于你身体的事情。”白雨叹了口气,丝毫没有掩饰眉宇间的担忧,“你的情况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但是你体内的纯阳之火一旦消散殆尽,你就会真的有生命危险。所以……”
“所以什么?”我追问道。
“所以,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讲讲,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雨的目光落在了依旧袒露在空气中的臂膀,轻声说道,“一个人正常人是不可能脑残到这个季节把自己的衣服烧掉半条袖子。所以唯一能解释的通的,只有是你体内的纯阳之火发作才会焚掉那条衣袖。”
“所以,你体内的纯阳之火的消失,和你指尖的那个伤疤,有很大关系。”
“我求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伤的你。”白雨柔声说道,“只有知道了这点,我才好回去和云老商议到底如何想办法救治。”
对症下药,永远都是一个正确的观点。
我默然不语。
许久,我才开口说道,“你还记得我带的那只鸟不?”
白雨脸上露出一片恍然的神情,“果然是它。”
“你早就知道了?”我脑海里浮现出之前白雨突然含住我指尖吸允了一口后唾在地上的动作。
应该那会她就知道了什么,只是在我这里求证而已。
果不其然,白雨点了点头,说道,“之前我只是有所猜测。现在你的话,则是证实了我的猜测。”说话间,白雨眉宇间的忧色更重了几分,“现在那只鸟呢?”
“不知道飞哪去了。”我说道。
“这个也是它带来的吧?”白雨瞥了眼车顶上的王亮的尸身,说道。
我略微沉默了些许后,又点了点头。
当那只鸟被暴露出来的时候,想来再要掩埋这件事的真相,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为我能看的出来,白雨对那只鸟似乎有所了解——至少知晓那是个什么品种的鸟。
“难怪你不肯说出来这件事。”白雨有点唏嘘地说道,“这件事的确不能暴露出来,否则你会很危险。”
“为什么?”我问道。
“世间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白雨轻轻摇头,“总之,你要是近期没什么事的话,我劝你还是离开S市一段时间避避风头,能走的越远越好。否则很可能特事局会有人忍不住对你动手。”
“我没招惹特事局吧?”说话时,我明显的带了几分怒意。
之前白雨就说特事局某些人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此时则更是变本加厉的想对我动手。
当然,这些都是出于白雨的一面之词。
“很多时候,不是你有没有招惹到别人。别人看你不顺眼,可能回事仅仅因为看你不顺眼,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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