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道:“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当时的家主还是爷爷,以往的任何事情爹爹都会听从爷爷的,但是唯独那件事情他始终坚持着自己的立场,执意要以斩杀妖蛟的事情来决定谁成为下一代的家主,那完全不是爹爹往日的行事风格,所以我觉的那个时候他就变了。”
“这么说来,你的父亲很有可能遭遇了……”
“好了!”
当话说道这里的时候,乔震山终于是忍不住了:“你们所说的这些不过都是猜测罢了,老夫问问你们,就算是韵熙的父亲坚持以那件事情决定谁来接任家主有什么错吗?”
“当时的乔家内忧外患,老家主又是身负重伤,迫切的需要一个新的家主站出来主持乱局,韵熙爹的手段可能不近人情了一些,但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挽救了乔家,不然现在这世上还有没有乔家都是两说了。你们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当初换做是你们,在那样的乱局之下又能做出什么样的明智抉择呢?”
“……”
沉默,当乔震山这番话说完之后,所有人都是陷入到了沉默当中,其实细细去想的话,这番话还是有着道理的,乱局就应该使用非常的手段才行。
当时内忧外患,如果不能做到快刀斩乱麻的话,当真是有可能搞出更大的乱子来,仅仅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当年乔韵熙的父亲的确是没有任何的责任。
相反,他还是将乔家从乱局之中挽救出来的最大功臣……
看到我们在面面相觑之间哑口无言,乔震山继续说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很多的时候只有把你放在那个位置上,你才能够理解当时的一切。”
“其实你们仔细想想,那真的是韵熙爹的初衷吗,如果是的话,那他为什么这些年会深陷于自责当中无法自拔,如果是的话,他又怎么经常让韵熙回来祭拜当年殒命于此的族人们?”
“这个……”
道理,往往都是这样,粗略的讲述之下并不能弄的透彻,但只要去细细的思索,只要去仔细的斟酌,总是能够将其给圆回来的,这是世间之事所具备的共性。
讲道理、讲道理,世间的道理其实都是讲出来的,所以当乔震山一番话说完之后,我们都是陷入到了沉默当中,其原因自然是因为他说的话有道理。
当然,除了一个人例外……
“不!”
所有人陷入沉默的时候,皱着眉头良久的乔韵熙再一次开了口,随后坚持着说道:“老祖,我并不是要质疑你这番话的真实性,而是有一个细节你是不知道的。”
“什么?”
不光是乔震山反问了出来,我们剩下的其他人也都是将目光望向了乔韵熙,因为我们都想知道,她所说的这个细节是什么,毕竟这件事情实在是关系重大,容不得有丝毫的马虎。
“那就是,无根之水!”
“无根之水?”包括我在内,都是愣了一下。
“对,就是无根之水!”
乔韵熙点点头之后继续说道:“之前两位老祖曾经说起过,按照乔家的规矩,当下一任的家主继承人年满十八岁的时候,上一任家主就要将无根之水赐予他,从而修习我们乔家的秘法,当初是那样做的,在我爹年满十八,二叔年满十七的时候,曾经将无根之水送到了他们的手中。”
“不错!”
乔震山点点头:“这就是乔家历来的规矩,当年你爷爷得到那无根之水的时候,也是行过了成人礼之后,但是这其中又有着怎么样的问题呢?”
“当然有问题!”
乔韵熙沉吟了一下说道:“当年从二叔决定遵从父亲的意愿,以斩杀妖蛟来决出下一任家主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失去了成为下一任家主的可能。”
“换句话说,在那个时候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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