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吗。”
布满星辰的房间之中,繁星点点,星罗棋布,璀璨夺目,宛若一条银河,延绵至天际。
东皇太一身披黑蓬,立于高台,注目而视,似乎瞧见了什么,继而摇头叹了口气。
之前他就一直心神不宁,未曾想到最后还是印证了猜想,竟然连五大长老一齐前往都无法夺取星宿盒,到底发生了何事。
然而一切只能等大司命他们归来才能知晓。
“失败了?”一侧月神听闻轻纱下的双眸,光影流转,透着一抹诧异。
她还言将五大长老一起遣派,是否太过夸张,现在一看,似乎还稍有不足。
东皇太一点头,这一次倒是他算计失误,出现偏差。
闻言,月神默不作声,继而忽然出言:“东皇大人,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
“何事?”
“她真的背叛我们了吗?”
月神神色莫名,她口中的她,自然是指东君。
她与东君算是夙敌。
毕竟两人分别代表着日与月,又同为yin阳家护法,暗地里也曾有过争斗。
前些日子,甘罗出使赵国,与赵国签订契约,答应赵国和燕国开战时,秦国不再协助燕国,赵国以五座城池作为交易筹码,之后甘罗归来,秦国便是将身在咸阳的质子燕丹送回燕国,以示决心,和燕国断绝关系。
燕丹归国,东君跟随一同前往燕国,从那以后东君反叛之名不胫而走,且东皇太一也是这般认为的,找来甘罗,也就是现在的星魂,代替了东君护法位置。
然而这是否是真的并没有合理解释。
关键代替东君位置的竟然刚好是造成燕丹归国的甘罗,实在太过巧合。
“你很在意这个?”
东皇太一语气幽幽。
“只是想弄清事实。”
“万事苍苍,任何事都没有必然性,更何况是复杂多变的人心。”
月神听闻一怔,眸光深邃,继而点头:“知道了。”
那话意思是在说,背没背叛归根到底在于东君心中所想,而不在于他所言,毕竟人心多变,心口不一。
残阳谷距离蓟城不过半个时辰路程,加上地势平坦,故而马车很快便是行驶到目的地。
公孙瑾拂开车帘,神色自若,借着微弱月光,打量前方城池。
月悬天际,银辉漫漫,投射于巍巍城墙之上,如华似水,一行士兵,手持红樱长qiang立于一侧,威严壮阔,铁戈在月光下寒芒四射。
大门之上,镶有青铜护甲,虽有铜锈,透着股沧桑,却依旧坚不可摧,毕竟身为燕国都城,自然与其他城池不可同日而语。
由燕地篆体刻下的蓟城二字立于城门之上,苍劲有力。
越过城门,依稀可见照亮天际的烛光,似乎能隐隐得见城门之内繁华。
公孙瑾看着这巍立的城门,心中凛然。
进入了这城门,从此以后,他人生的路就截然不同了,那是一条铺满枯骨的路,古往今来倒在这条路的英才数不胜数,注定崎岖坎坷。
然而,万里江山皆风火,十年xiong中尽怒潮。
他自然不会退缩。
此刻端木蓉正靠在他的怀中酣然入梦,耳赤腮红,想来经过方才精神紧绷,有些乏累。
“驾,驾。”
前方荆轲驾车,低沉呼喊,时不时抽打骏马。
车轮滚滚而动,响动在这黑夜之中。
终于一行人越过城门,抵达到了蓟城。
此刻夜幕已经降临,城内繁花似锦,荆轲驾驶着马车,行于城道之上。
当到了一处名为同福酒馆之后,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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