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令令早早起来,把屋子收拾得焕然一新,尤其是电脑里的播放记录,八点刚过,外面开来一辆黑色宝马车,车门打开,怕怕背着小书包冲出来,边跑边喊,“令令哥哥!”
她今天穿着一件蓝色蕾丝连衣裙、白丝袜、粉色小皮鞋,脑袋后面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夹,打扮得像小公主一样可爱,稍有点不搭调的是她脖子前挂的那部手机,大概是歌丘为了方便联络吧。
令令把她抱起来,转了个圈又放下,怕怕一本正经地问,“哥哥,你想我了吗?”
听着她稚气的语调,卢令令被逗乐了,“想啊,朝思暮想。”
“人家也想你。”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哼,不告诉你!”怕怕骄傲地仰起脑袋,又说,“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呀?”
“你和姐姐之间很微妙吗?”
令令差点喷了,现在的小孩知道得太多了吧,大概是从电视上学的。
“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作‘微妙’?”
“‘微妙’就是嗯那个”卡了半天壳,终于还是没能解释出来。
“怕怕,你今天想玩什么?”
“儿童乐园!”怕怕举起双手高呼。
“不行啊,外面有坏人在追杀哥哥,我们可以玩点别的吗?”
“哥哥给我买一只长颈鹿吧。”
“我靠,办不到!”
“哼,那还是带我去儿童乐园好了。”
太狡猾了,差点被这小狐狸暗算,令令讨价还价道,“我们玩上次那个抛接球吧。”
“好!”
她满心欢喜地答应,小孩子真好哄。
怕怕身型骤缩,变成小狐狸的怕怕从一堆衣服里掉到地上,转了一圈,像小狗似地兴奋地摇晃尾巴。
和卢令令的概念变身不同,天产妖的变身实际上是解除人形态,所以衣服不会一起发生变化。
看到这只久违的栗子色小狐狸,令令感慨万千,如果当初他没有救下怕怕,或者歌丘没有来道谢,是否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呢。
命运的走向,有时候真的是被一件小事所改写。
玩了一会抛接球,怕怕便腻烦了,在地上打滚,吵着要去儿童乐园,任凭卢令令怎么哄都没用,那就只好使出杀手锏了。
昨天跟歌丘逛街的时候,把这段时间上市的游戏光碟统统买了一遍,总会有怕怕喜欢玩的。
挑了半天,怕怕选中一款音乐节奏类游戏,刚打开游戏,动次打次的音乐响起来,沙发上的怕怕便兴奋得手舞足蹈,一对前肢攥成拳头,随着节拍有节奏地一上一下,滑稽又可爱的小模样简直能萌翻一个加强连的大汉。
“怕怕,你这个样子要怎么玩?”
“是哦!”
怕怕又变回人型,光溜溜地站在沙发上,卢令令瞪了她一眼,这也太没戒心了!
“给我穿衣服去!”
“咦,哥哥好凶。”
位于市郊的一座大型物流仓库,谁也不会想到一支队伍正在此地集结,莫不察背着手从悬吊式平台上走过,望着底下那群效忠于他的人,脸上却并没有预期的微笑。
忠诚这种东西并非无价之物,实际上它是种保持期短暂的消费品,一群人追随于一个人,无非是用他们的忠诚来交换对方许诺的财富、权利、自由,亦有诡诈之人许以死后的福祗。
说穿了,领袖如果拿不出天平彼端等重之物,那份忠诚也会很快腐烂变质,甚至发酵成仇恨。
他用花言巧语拉拢了足以和一个小帮派匹敌的武力,一旦这些人知道他的真实目的,想必会大失所望吧,此次他所构想的行动倘若能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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