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铁站,拐过一条马路,雄伟的第三人民医院映入眼帘,令令很想说,为什么医院要盖这么高呢,是给交不起医药费的病患提供某种便利吗?
两人走进大厅,令令说,“好像在查案子一样,你查过案子吗?”
“帮过老大几次。”他轻描淡写地答,“要找的人是个医生,他曾经给沈书辉的妻子看过病。”
“这没什么可疑的。”
“是没什么可疑,但我有个猜想,或许能从这里得到印证,要是弄错了你也别笑话我。”
令令想,嚣火的直觉应该是很准的吧,嚣火让他挂了内科的专家号,两人在门诊外面等了一会,被叫了进去,那个医生看上去三十出头,长得很瘦,戴着厚厚的眼镜,正在伏案疾书,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地问,“哪不舒服啊?”
“打听一件事情,你认识沈书辉吗?”嚣火问。
医生放下笔,抬头打量这个清秀的少年,露出嫌恶的神色,“你们这帮追债的到底有完没完,我只不过给他妻子做过一次诊断罢了,你们就三天两头的来骚扰?”
“那应该是两年前的事情,一个病人家属的名字,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这本身就很奇怪吧?”嚣火笑道。
医生红着脸辩解,“前阵子有一帮小混混来问过,所以我才记得这么清楚请你们出去,否则我叫保安了。”
“沈书辉老婆到底得了什么病!”
医生拿起电话准备叫保安,突然嚣火把桌上的东西稀里哗啦全部扫到地上,他的右手燃烧着火焰,重重按要桌子上,立即烧出一个手印来。
“回答我的问题!”嚣火用阴森森的目光逼视着他。
嚣火一上来就用暴力手段,不单单医生,连令令也吓了一跳,事后想一想,若不这样医生也不可能说真话,利用人的恐惧这也是他的算计吧。
盯着嚣火那只烧着的手,医生吓得一个劲哆嗦,“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嚣火不回答,只是盯着他,对于一个凡人而言,那冰冷的视线想必比刀子还要可怕。
“我我说,他老婆得了绝症!”
嚣火的眼中放射出一道光芒,“什么绝症?”
“一种非常罕见的血管融解症,这是一种遗传病,患病几率是千万分之一。”
“治愈它要花多少钱?”
“钱?多少钱都治不好的!”医生既然已经坦白,便向嚣火和盘托出,“得了这种病只有等死,短的一年,长的三年,如果每星期进行一次全身换血,或许能延长几年寿命,但那实在太昂贵,而且非常痛苦。”
“沈书辉让你保密的吗?”
“是!”医生说,“他让我对任何人也不要说,连病历上也写的贫血症。”
嚣火顿了顿,像是在思考什么,目光又变得锐利起来,“他拜托你办这种事,你们是旧相识?”
“我们是大学同学!”
像是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嚣火微笑一下,“谢谢!打扰了。”
出了医院,嚣火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厅,打了一通电话,笑着对令令说,“我本来是想开一家猫咖啡厅的。”
“为什么开了茶室了呢?”
“太麻烦。”
闲话之后,又开始说追债的事情,“你听出来了吧,沈书辉其实不是什么商人。”
令令猜测,“难道他也是医生?”
“应该是做这方面的工作吧,所以我们之前一直找错了方向,接下来终于可以直奔主题了。”
一杯咖啡过后,两个人类混混走进来,令令认出来是之前嚣火差遣过的眼线,两人毕恭毕敬地对嚣火说,“大哥,叫我们来有什么吩咐?”
“发动你们手下所有的弟兄去调查c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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