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你?”
丁炎面红耳赤,羞怒道:“你胡说!”
楚铮道:“老子有没有胡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算瞒得了这刑堂中的在座诸公,老子也瞧你这孬种不起!”
见丁炎愈发气急,楚铮嗤笑道:“长辈这事儿暂且不提,你说我险些害死你,那你怎么不说有三十七个废物给你帮手,在那殿前广场上把老子围殴得生死不知?”
丁炎怒声道:“你他娘不是还活得好好儿的吗?”
楚铮毫不示弱道:“老子能活下来,那是老子的本事!照你这个道理来讲,要是老子想强上你娘,只要戳进去前被人拦下来,那前面做的一切都不叫事儿是吧?”
丁炎暴怒道:“放你姥姥的屁!”
“够了!”见两人越说越不堪,阎浮真人和陆溪翁、迟作飞都露出怒色。但实际上三人心中并无多少怒意,更多的则是无奈及苦恼。
阎浮真人身为六道之首的元雷道长老,做事一定得不偏不倚,谨防落人口实;迟作非出身光明道,与两边都没有过深交际,也不怕别人闲话;最需要担心的就是陆溪翁,此老出身阴阳道,与五行道同气连枝,过往甚密,如果这件事的处理上被拿住把柄,那他这个刑堂长老也就不用干了。
所以刑堂长老的阵容看似对“阳陵”不利,但真要他们徇私枉法,把烘炉道给逼急,哪怕屁股最歪的陆溪翁也是不敢的。
阎浮真人压了压酸痛的眉心,烦躁道:“你们都是各道的真传弟子,出口污言秽语,成何体统!”
楚铮斜睨丁炎道:“污言秽语总好过用心险恶。眼下教主召各道道君闭关议事,我天教正是群龙无首之际。可某些弟子不顾天教大局,硬生生挑起四道冲突!敢问三位长老,这等小人该不该杀?!”
“你胡说!”丁炎虽然之前被骂得哑口无言,但被扣上这等黑锅,他还是立时急了眼。“禀报长老,此事不过是弟子与阳陵的私人冲突,其他两道师兄均是为我出头。阳陵恶意夸大此事,分明是居心叵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对方说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简直坏透了顶。刑堂大殿中沉肃冷厉的气氛也被破坏殆尽,乍看去几乎成了阳陵和丁炎骂街的专场。
阎浮真人、迟作非、陆溪翁三人脸色均不甚好看,尤其是主事的阎浮真人和阴阳道的陆溪翁,两人就像吃了死孩子一般,想发作但又不得不按捺住。
人家涉事人把这件事抬到四道冲突的高度,你要我们仨还怎么处理?收拾丁炎,五行道、阴阳道、兽灵道那边都不好解释;可要收拾了阳陵,烘炉道那边铁定得炸锅!不得不说阳陵和丁炎这俩贼小子都是乱扣大帽的好手,不过是区区一场私斗,几轮骂下来差点被说成颠覆天教的导火索。
惹不起啊!
三位刑堂长老听得脑壳阵痛,主事的阎浮真人重重一咳,果断道:“你们两个都闭嘴!这件事老夫做主,就定性为烘炉、五行两道的真传弟子私下斗殴。你们两人身为斗殴双方,打算怎么解决此事?”
丁炎狠狠瞪了楚铮一眼,含恨道:“长老判定,弟子唯有遵从。可阳陵欺我在先,辱我五行道在后,这件事绝不能这么算了!”
楚铮轻蔑地冷笑一声,道:“如此正好,老子抽你也还没抽过瘾呢!”
阎浮真人剑眉一扬,强按怒气道:“那你们打算怎么解决?”
丁炎重重一抱拳,借以掩盖眼底的疯狂杀机道:“弟子愿和阳陵七杀台上斗一场,既分胜负,亦定生死!”
唱红脸的迟作非惊声道:“丁炎,这七杀台可不是任你们闹着玩儿的,你要想清楚!”
丁炎还未来得及作答,楚铮率先出口道:“三位长老,丁师兄也不是三岁孩子了,他既然想跟我决斗,阳陵自当奉陪。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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