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拍了拍肚皮,慵懒道:“勉强凑合吧。五行道的伙食,也不怎么样嘛。”
王熊坤耷下眼皮,竭力掩藏住眼中凶意。他道:“既然酒足饭饱,不如咱们聊聊你和丁炎师弟的事儿?”
楚铮斜了他一眼,道:“怎么,想找我兴师问罪啊?”
王熊坤脸皮抽搐道:“兴师问罪倒说不上,丁师弟他并无大碍。”
楚铮耸了耸肩道:“那你想聊什么,替他感谢我的不杀之恩?”
王熊坤终于还是没忍住,“咚”地将面前桌案敲得碗碟乱飞:“阳陵,你不要装疯卖傻!”
楚铮眉眼轻浮地看着他,轻笑道:“我怎么装疯卖傻了?你要跟我聊,就跟你聊呗。既然说到丁炎的事儿,除了小爷大慈大悲放了他一马,你还想跟我说什么?”
王熊坤冷声道:“明人不说暗话,丁师弟与你决斗时用了一只葫芦法宝,你可还有印象?”
楚铮扶额道:“噢,你说的是那驭神葫芦吧?有印象,当然有印象。”
王熊坤神情一紧,追问道:“那它现在何处?”
“它在呃”楚铮刚说两个字,忽然打了个酒嗝,眼神怪异地看着王熊坤道,“它在哪里,被我拿来何用,又与你何干呐?”
王熊坤脸上生出几分急切道:“驭神葫芦乃是我五行道至宝,与我有莫大关联!”
楚铮耻笑道:“王师兄是在说笑么,它现在是我的战利品,跟你们五行道有什么关系?”
王熊坤陡然色变,喝道:“阳陵,我和你好言好语,你竟想昧我五行道的宝贝么?”
楚铮也脸色一沉,道:“荒谬!丁炎既然拿它跟我斗法,那葫芦自然就默认为他的法宝。小爷一经缴获,当然也就成了小爷的战利品。你王熊坤是刚入门的菜鸟么,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王熊坤怒道:“那是我借给他的!”
楚铮双眼一瞪,猛地将桌案捶得粉碎道:“所以你五行道是在串连作弊么?”
“你!”王熊坤气得七窍生烟,被楚铮的尖言利语堵得脸色紫红。
“咳咳。”封少平终于看不下去,和声道,“阳师弟,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你连丁师弟的性命都放过了,又何必在意一件法宝呢?据我所知,你烘炉道也不擅使用法宝吧?”
楚铮笑道:“封少君此言差矣。这冤家的确是宜解不宜结,但我连丁炎的性命都放过了,王师兄就舍不得一只葫芦?还是说你五行道的法宝格外娇贵,跟人命比起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话也不能这么说”封少平眉头微皱,正思索着开脱之辞,楚铮却摆摆手,横声打断道:“小弟话还没说完呢。封少君说我烘炉道不擅使用法宝,嘿,我烘炉道的确不擅长耍弄那些玩意儿。但我不擅长,有的是人擅长啊。小弟只需将驭神葫芦挂出去,想买的人保证排成长队,小弟大可待价而沽,赚他娘个盆满钵溢嘛。”
王熊坤惊愕愤怒道:“你想把我五行道的至宝卖了?荒唐!”
楚铮冷哼一声,道:“荒唐么?小爷觉得一点儿也不荒唐!修行四要,无非是财侣法地,这财可是排在第一位。我烘炉道除了炼丹有些心得,平日里就没什么生财的手段。好不容易缴到一个宝贝,不把它卖个好价钱,小爷都觉得对不住我自个儿!”
王熊坤濒临爆炸边缘,封少平再一次接盘,他定定看着楚铮道:“阳师弟想卖什么价钱?如果不是太离谱,封某可以做主买下来。”
楚铮眼神中露出一丝玩味,他拈起一只酒杯,道:“这宝贝可是险些要了小弟的命,卖得太便宜,岂不是显得我的命很不值钱?”
封少平眼中无波无澜,淡淡道:“开个价吧。”
楚铮笑道:“那就换一套通用的杀招秘术吧,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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