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这寂静的是大牛哥,他走到了这水缸的面前,手放到水缸边立马就缩了回来,看他脸上的表情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
“里面有东西在动。”
大牛哥说完之后就退了过来,但是下一刻我就看到大牛哥拿着手中的工兵铲要将这水缸给砸破了。
“大牛哥,你干什么?”
“我要砸开这水缸,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是他们之前下来的人。”
“不可能,如果水缸里的东西是他们,你觉得他们能够在水里坚持那么长的时间?”北方人和南方人相比,这水性就是有差别的,从那个报信的人到现在,足足有一个小时了,憋气一个小时,肺都要炸了。
大牛哥这牛脾气一上来谁也拉不住,我们拉住他左说右说,他都要将这水缸给砸了。最后是卓娜冲了出来,指着大牛哥的鼻子怒吼“你看上面的铁链已经锈成这样,你是真不打算到前面救他们?”
大牛哥被卓娜这一吼也冷静了下来,看着那巨大水缸上的铁链已经锈迹斑斑,估计也有个好几年没人动过了。
大牛哥收起兵工铲就准备趟过这个水潭,突然间这水缸开始不断的自我旋转,那铁链也被带起哗哗哗的直响,因为长时间的被腐蚀生锈。
嘣的一声,那原本锈迹斑斑的铁链竟然断了,那两口大缸一上一下的向那水潭里面歪了过去。
我一看这架势就赶紧找老文,老文和卓娜已经出售,飞起一脚就踹了过去,那水缸在水潭边沿转了一圈就回到了刚才的地方。
也因为老文的这一脚,那上面的水缸被踢的错开了一些位置。
那错开的地方就刚好正对着我,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等了十分钟,那刚里并没有什么东西出来,我大着胆子才敢靠近。
这水缸的高度刚好到我那脖子这里,所以想要看出里面到底是什么我也只好踮起了脚尖,这不靠近还好,一靠近我就闻到了一股恶臭,这味道直接让我忍不住想吐。手中的手电筒还没有照射进去,就感觉到有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我放在缸边的手。
我正吐的天昏地暗,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背上一阵阵的凉意,心底的恶心之感也消失了许多。正想说谢谢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握住我的那只手似乎太瘦了,全是骨头。
我使劲抽回我的手,就看到自己的手掌带起了一只白色的手骨,那骨骼全部亮白如玉,要不是那骨骼特有的颜色,我都以为这你妈的就是一个玉骷髅。
可能因为这惊吓实在是有点大,所以我居然一个站不稳就掉进了水潭里。
刚才看着老文已经趟过水到了水潭的另一边,向着这水潭就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可是现在在这水潭里我才发现了,我勒个去,这水潭里面的水冰冷刺骨,而且感觉有很重的阴气。刚才因为太突然了,所以我都还没来得及闭上嘴,就摔了进去。嗓子里已经被抢了好几大口水。整个鼻子里都是那冰冷的感觉,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眼泪鼻涕横流了。
我在水下蹦跶了一会,按道理说老文都能够趟过去的水潭应该没有多深,可是现在我竟然摸不到那水潭的底,身子在不断地下降,任由我挣扎也没找到潭底。
幸亏当初在乡下长大,这水性是联系的不错。不过这水底下一片漆黑,身后不见五指的。胸腔里面惊慌中的空气已经快要被我用完了,我必须快点游回去。
可是没有了光亮,我不知道自己该从哪个方向游过去,这水里可是听不到声音的,我正在心慌的时候,焕然头顶上有光亮照了下来。
是卓娜,他看到我掉进了这谁潭里居然没有游出来,害怕我在这水滩里遇到什么危险,所以拿着手电筒也跟着跳了下来。
卓娜将我绑在她的身后,然后带着我一起向上面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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