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眼一看,欣喜的发现竟然是耳朵鸟来了。只见它的身后,正站着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诗诗。”他轻声叫唤着我的名字,我心中别提多高兴,那是清明。我的好朋友,我现在唯一的好朋友。
我跑过去一把想抱住他的腿,没想到他已经俯身下来,将我抱在怀里站了起来,“让你害怕了。”他说着这话我看到了他语气中的关心,他一定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因为他没说一句我都能听出里面的感情,好像还藏着很多话,他为什么不把他想说的都说了呢?非要让我猜,但我也愿意去猜。
他抬起我的小花脸,抿着嘴一是沉默不语。他显然很生气,只能一巴掌拍在那耳朵鸟脑袋上,耳朵鸟愤恨的刮我一眼,咕咕的飞跑了,也不知道在哪里去了。
“是耳朵鸟救了我。你不应该打它的。”我嘟着嘴表示对他的行为感到难过。他笑了一下说,“我是在打我自己,你也心疼?”
“那我更心疼了。”说着就呜呜的埋在他肩膀上要抽泣了。
“现在真会讨我开心。”
“那你也要讨我开心好不好?”我用手撑着他肩膀,心里偷偷笑,也不知道他怎么讨我开心。
“你们两个,够了啊,大庭广众之下的,注意一点啊。”送我来的那红发女郎不高兴了,其实我也听不出她有多不高兴。从我身后走来,倒是一脸坏笑的看着清明。
“姗姨,原来是你救了诗诗。”
“她叫诗诗?这名字起的,还真和那白眼狼有点像。”她抱着双手俯看着我。又在打量我,然后虚着眼睛说,“这么一瞧,还真像那么几分。你该不会因为她长得像,就喜欢她吧。喂,大外甥,她才这么点大,你悠着点啊。”
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这叫什么话啊,但是一听,我好像觉得哪里不对,转过头问清明,“那个白眼狼是谁?”
我的话里充满着好奇和鄙视,既然让我的救命恩人都这么看不起。想来一定不讨人喜欢,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冷血动物了。
他一开始不回答我的话,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告诉我,“她叫唐香诗,金贵得很,平常看起来聪明,关键时候就犯傻。”
“姗姨。”清明只是这样淡淡的一说,我听出了他的不舒服,姗姨应该也听出来了,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了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想了很多。因为她脸上交替变换着几种颜色,看来是想起什么难过的事情了。
我不禁对他们口中和我同名同姓的这个人充满了好奇,看来这个人对他们来说挺重要的,清明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人才愿意和我玩的呢。想想也是,大人一般都是看不起小孩子的,但清明很容易的就接受了我的示好,现在我知道了。这里面或多或少和我像那个唐香诗有关系。
等急救完以后,天已经快亮了。我站在玻璃窗外,踮着脚尖往里面瞧,看我妈妈怎么样了。护士警告我先不要进去,等病人醒了以后才能稍微在里面安抚一下。
我妈妈的命算是捡回来了,也是因为她的血型好,仓库里库存多,护士告诉我,如果是b型或是rh阴性血他们还真没有办法,因为医院这段时间少这两种血。
因为这里说话不能大声,我转过头悄悄对北海清明说,“他们看得见你吗?”
“这看我心情,我想让他们看见他们就能看见我。”他说着语气虽然淡漠了一点,但没有冰冷和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你是鬼吗?”我问出了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问题,我明明看到我妈妈能穿过他的身体,而我知道的鬼也是这样的。
他蹲下身,眼睛里好像储着一团幽蓝色的火光,在黑色里荡漾开来,“鬼?那是低等的死灵,我不是。”
“哇,那你很厉害咯。”我听了他这话对他深信不疑,他果然是高手,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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