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第一连驻守的关卡,老远就看到了那一百多高头大马的骑兵,第一连人人戒备着,机枪都已经架起来了,对面的骑兵也是纷纷拔出了骑枪和几支冲锋枪。
营里的指导员兼副营长赵晨正在和这队骑兵中挂着少将军衔和上校军衔的两个军官说话,但看起来交涉似乎很不顺利,双方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周围走陆路的商人纷纷带着商队躲到了一边,深怕被牵连进去,瑟瑟担忧地看着这边。
陈天桥看了看那些骑兵的马,啧啧了两声,即便是步兵出身的陈天桥也能看出这些马儿绝对是好马,至少比旅里刚到的骑兵营里的马儿精神多了。
“赵指导,怎么回事?”陈天桥来到营指导员同时也是副营长的赵晨身旁,看着这些骑兵。
赵晨愁眉苦脸的看向陈天桥,小声道:“团长,他们“三一三”说他们是驻扎在朝阳市的第36师52旅的少将旅长汤佐荣和汤佐辅,借道锦州坐火车入关。”
入关?
陈天桥眼睛瞪大,莫名其道:“他们入关走承德、遵化啊,走我们这边干嘛?”
“我也是这么问的,可人家就是不说,还用军衔压我!”赵晨摊了摊手,满脸纠结,按照华夏民国的军衔,他只是一个上尉指导员兼副营长,对面可是一个少将一个上校,比他大了好几级呐。
此时,对面被拦下正一肚子火的汤佐荣也看到了陈天桥,手中马鞭一杨,呵斥道:“你就是这里的最高军官?”
听着这来者不善的语气,陈天桥皱眉凝神,大步向前一步,昂首挺胸立正敬礼:“镇北军第2师6旅063团3营少校营长陈天桥,见过长官!”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还是同一个国家的军队,虽然他们所属军队、势力不一样,但下级军官见到高级军官该有的军礼陈天桥还是记得的。
汤佐荣见这个小小的少尉一来就给自己敬礼,以为对方害怕自己的少将军衔了,好歹自己可是个将军啊,汤佐荣也没有回军礼,傲气的点点头哼哼道:“我是东北军第36师52旅少将旅长,此次借道锦州坐火车入关有些私事,你们退开吧。”
这话一出,陈天桥却不卑不亢道:“长官,请恕卑职无法允许!”
“嗯?!”汤佐荣怒目相视,怒叱道:“怎么,你个小小的少校还敢拦我?知道我是谁吗?!”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双方士兵手里的枪也紧紧握着,都怒视着对方,空气中开始弥漫一股火药味儿。
陈天桥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原则,冷声说:“我只知道这里不是第36师的辖地,而是我镇北军第二师的辖地,长官如若想借道锦州坐火车入关,请联络镇北军总参部,或者第二师属部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请恕卑职不能放长官过去。”
听到这话,汤佐荣心中怒火中烧,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少校拦下,还不给自己面子,让自己去联络什么总参部。
汤佐辅劝道:“大哥冷静,我们带了电台,联络一下就是了。”
一旁的三弟汤佐武见双方剑拔弩张的样子,那个‘死心眼’的少校营长又不肯方他们过去,有些急道:“无线电报要好久啊,要不我们走其他地方吧。”
汤佐荣那肯在自己两个弟弟面前落了风头,当即拔出手枪指向陈天桥。
一连的所有士兵见对面居然把枪了,直接将子弹上膛,愤怒的瞄准了汤佐荣等人,汤家三兄弟带来的亲卫骑兵队也纷纷叫嚣起来,各种脏话骂了过去。
反观镇北军士兵一个个虽然脸上怒色勃然,却依旧在军官的压制下骂不还口,静静地瞄准着。
双方气场铺开,沉着冷静的镇北军仿佛一只蛰伏的猛兽,让汤家三兄弟的亲卫骑兵纷纷吸了口冷气,更是用各种下流谩骂的话语嘲讽起镇北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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