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玄定一边走,一边如数家珍导引,即便以那皇甫宣的见识,也然啧啧称奇。
不多时,众人已然行入一座山水园林之中,那眼前景物看似无奇,其实已然蕴含无穷遁甲术数,幻化无尽,所谓一步错,步步错,身陷其中,后患无穷!林风将意志罩定二女和皇甫宣,目光深澈如海,随处洞穿玄机,脚下处处踏中关节,竟然看似若无其事一般,跟着那王玄定走入了那座巍然厅堂之中。
此刻最为惊讶的却是王玄定,他故意领着林风走上那条充满杀机之路,奇怪的是,对方一路云淡风轻,竟然丝毫没有触犯其中阵法,如此觉悟,显然已超越于他之上。
进入大厅,双方分宾主坐了,不多时,早有侍女奉上茶来。
就见那茶水中绿意盎然,那丝丝热气,浑如一条条小蛇般灵动游弋,看去诡异无比!
林风随手一挥,那数盏茶早被他召唤至身前,也不客气,一个人,一气将那数盏茶全部喝完,赞道:“好茶,一杯神清气爽,二杯逸兴飞扬,三杯陶然忘机,真天云府,名不虚传!”
那王玄定面露尴尬之意,如何不知道那茶中奥妙,便是他都不敢擅饮,那小子一口气竟然连喝数杯,恍若无事,看来外界所传,也不一定全是虚闻!
王玄定面色一肃,朗声道:“今日叨扰剑皇大驾,却是有一事相商。”
林风淡淡一笑道:“府主请讲。”
王玄定续道:“剑皇快人快语,佩服!某之所言,无不忠心爱主,吾主神武天纵,少年老成,志吞八荒,其实为剑皇之位不二人选,无奈时乖命蹇,时运不济!观吾主才貌文武,俱在剑皇之上,何况剑皇本无轩辕氏血统,是以剑皇当察纳雅言,知难而退,禅位于吾主,留下黄金剑册,日后必为剑皇朝恩主,我剑皇朝当不遗余力,扶持剑皇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贤臣!”
“这厮何等放肆!剑皇乃上一代剑皇令旨指定传人,岂由你这外贼聒噪!速速放开大路,让我等还朝,不然,我剑皇朝大军杀到,管教你这真天云府旦夕化为齑粉!”一旁的皇甫宣立时勃然大怒。
却听那王玄定冷言讥笑道:“皇甫宣,你一介外姓之臣,不识时务,胡乱干涉皇室之事,旦夕间必死无葬身之地。吾主才情纵横,何等英明,你不敬吾主也罢,却迎贼谋逆,罪在不赦!若然聪明,拿下这虚冒剑皇,交出黄金剑册,王某饶你不死!”
皇甫宣近乎暴走之时,却为林风止住,道:“吾本无意剑皇之位,既然剑皇朝另有争议,吾必退避三舍,此事已与我无关,便请告辞!”
“剑皇断断不可!”皇甫宣情急。
“不留下禅位之书和黄金剑册,你们今日谁都走不了!”王玄定面色阴沉道。
“吾本非剑皇,却为何要留下禅位之书?岂非笑话!何况,即便吾留下了禅位之书,你就能放过我等?”林风哑然失笑。
皇甫宣怒极反笑道:“王玄定,叫你的主子出来一见,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行此大不韪之事!”
此刻,就见一侧厢房内一人大笑走出,白衣如雪,气宇超群,手持折扇,款步走来道:“皇甫宣,见到鄙人尚不俯首称臣,更待何时?”
“世子!”皇甫宣大惊失色道:“你怎么来到这里?”
“我不来截住你,难道等你带一个野种谋朝篡位不成?”轩辕世子讥笑道。
“剑皇之位乃是上一代剑皇令旨,你不遵从,难道不怕无忌剑皇怪罪?”皇甫宣颤声。
“你说先皇?先皇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你的令旨从何得来?谁能证明真伪?你如此独断专行,难道不怕我轩辕氏的怒火?”轩辕世子步步紧逼。
皇甫宣声音一颤道:“令旨出自天祭司之手,难道天祭司的话你也不听?”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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