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
“移蜂窝需要四个人”
“哦,我马上画。”
正好练习一下
安德烈拿起了两块木板。
很快,举火把的,扛斧头的画板完成。
“还要一块,四个人都在同一块木板里面。”
“嗯,说的也是。”
顺便再练习一下
安德烈点点头。
人物比较多的缘故,这一块稍微多花了一点时间。
二十分钟左右,“四个人”的木板完成。
“好!”吴清晨高兴地点着头:“这样的话,一个组需要用到的木板就完成了。”
“一一个组?”
安德烈忽然有点结巴。
“对啊,等下真正开始砍树练习的时候,每个组都得去不同的地方所以,每个组都需要一组木板画好的木板。”
“这”安德烈连忙扭头,忽然觉得本来就很多的农奴,好像一下子变得更加密集。
“太谢谢你了,安德烈。”吴清晨将一块木板塞到了安德烈的手中,“我能给你的,只有一点蜂蜜。”
蜂蜜!
安德烈狠狠地一咬牙:不就是绘画吗?反正我自己也打算好好练习一下!
安德烈开始画又一组画板。
吴清晨召唤一名警役,让其按顺序抱好木板,领着一组农奴,去往让他们练习的地方。
就这样,安德烈画着木板,吴清晨分配木板,警役领着农奴前往吴清晨告知的地点练习,吴清晨在不同的练习地点之间来穿梭,纠正警役根据木板监督,农奴们根据木板互相提醒之下,遗漏下来的少许错误。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
不知不觉间,太阳渐渐升到了最高的位置,又慢慢地落了下来。
又到了傍晚时分。
画完最后一块木板,安德烈感觉手臂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和吴清晨告别,安德烈拖着疲惫的身躯到了教堂,直奔侧门。
“老师,我来了。”
“唔”
卧室兼房内,普拉亚牧师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在中古世界,写信中的“写”,可是一项相当繁重的体力活。
“怎么样?晚上能移几个蜂窝?”
“应该能移十几个吧。”
“哦?这么多?”普拉亚有些吃惊:“你们选了多少人啊?”
“很多非常多!”
安德烈将下午的经历,一一说了出来。
“唔这种画法,听起来不错”普拉亚沉吟着:“来,你给我画一个看看。”
还要画啊!
安德烈跑到柴火房,翻出几块木板,根据脑海中的印象,愁眉苦脸地画了一块“举木杆”的木板。
“唔这手,这脚还有这蜂窝”
经验老到许多,普拉亚立刻看出了这种画法的优势。
出身于农夫家庭,小时候完全没有经历过神学教导,长大了才开始亲近主宰的小家伙,想法都这么奇怪吗?
刚开始想这些,再看看画板,忽然之间,正头疼于如何将移蜂窝过程描述到羊皮卷上的普拉亚,瞬间眼前一亮。
“安德烈!安德烈!现在,你马上去领主牲畜棚那边,把那几个农奴领出来,赶紧画移蜂窝的木板”
“啊!”
已经“简笔画法练习”练到想吐,安德烈用力咬住了嘴唇:“老师,每一个农奴都要画吗?”
“当然啊”普拉亚点点头:“全部都像下午那样画!对了,来的时候,把木匠也叫上,让他过来切木板!”
“不用吧?”
已经转过身的安德烈,重新转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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