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担心有盗贼被抓住,叛变之后做带路党。
能带什么路呢?
对于这群可怜的家伙们来说,别说被威逼利诱,就算是真心实意地钻进森林,想要自己寻找同伴或是寻找巢穴,也只要走上一小会,就会陷入亘古以来的哲学难题:我是谁?这是哪?我在干什么?
“真惨”
“可怜啊”
“真的没办法了吗?”
“能有什么办法呢?”巴兰利苦笑着:“至少,他们也比劳托卡幸运,他昏了头啦!朝士兵们的方向跑,他的父亲,还有他的叔叔去拉他,结果一起冲出去了等到转弯的时候,我看到,士兵的矛尖,都指到了他们胸口。”
“什么?”“天啦!”“主宰啊!”
“可怜的劳托卡”“可怜的科布”“可怜的班特”
“他们死定了!”
“死定了算什么?”某位盗贼打着冷颤说道:“一下子死了才好呢!没看到骑士的马吗?我家的邻居,不小心点燃了树林,被老爷绑起来,用马围着村庄拖了两圈,停下来的时候,左手和右腿都不见了”
“那至少还剩下了大半”另一位盗贼的声音很苍凉:“我在村庄的时候,有农奴逃走被追到,被打得受不了啦,他就爬到了树上老爷在树下放了三条狗!可怜的家伙,在树上足足哭了两天两夜,整个村子的人都不敢从那里经过,过了好几天,大家再去看的时候,地上到处都是骨头”
“他们还带了锅”又一名盗贼哆嗦着说道:“我见过被跳水活活烫死的农奴。”
“我见过用牛踩死的。”
“我见过吊起来晒死的。”
“我们那边的老爷节约多了,一向直接埋进份地,免得浪费了肥料。”
说着说着,盗贼们沉默了下来。
“愿劳托卡,科布,班特已经被尖矛刺死。”首领缓缓地说道。
“愿劳托卡,科布,班特已经被尖矛刺死。”盗贼们低沉地重复。
“愿克兹,阿尔赫,图拉,奥尔支撑到我们回来。”首领又说一句。
“愿克兹,阿尔赫,图拉,奥尔支撑到我们回来。”盗贼们再次低低地重复。
“走吧。”
短暂的修整结束了,首领从身旁不属于任何老爷的树木中,折下一支不属于任何老爷的树枝,去掉多余的细枝和树叶,制作成一支最简陋的拐杖。
领着剩下的盗贼,首领走向了更深的森林。
不属于任何老爷的森林。
地球。
视频内,三名瘦弱不堪,皮包骨头,衣衫没有衣衫,只有碎布和树叶藤蔓挡住关键位置的野人盗贼,远远地跪在距离吴清晨足足十米远的地上。
这么远的距离,最主要的原因,当然是为了安全,其次的理由嘛,看看帕梅拉,阿布维尔,狄恩等几个不得不守在盗贼旁边,捂住鼻子不时扇动的嫌弃模样,就能知道这三个连中古世界原住民都无法忍受的肮脏货色身上,到底发黑、发臭、发酵到了什么程度。
这三个垃圾堆明显不是来自同一片领地。
帕梅拉连猜带蒙的翻译效果很悲剧,对这三个盗贼的盘问,翻来覆去,云里雾里,鸡同鸭讲,极其缓慢地进行着。
又一次答非所问或者说,压根不知道对面说什么吴清晨深深皱眉,苦恼地揉了揉额头。
地球没有这方面的烦恼。
依托充沛到过分的人力资源,分成好几百个小组的语言学家、谈判专家、微表情分析大师全力以赴,吴清晨还苦着脸,迷茫地进行第三轮讯问的时候,地球团队已经基本了解了这次意外的前因后果。
临时委员会。
决策中心。
各国值班代表围坐在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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