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不要妥协。我不是对你说过吗?出生我们不可以选择,可是,以后的人生轨迹我们可以人为的掌控。我不会丢下你独自走的。不管怎样,我都会守着你。哪怕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李书记听到这里,眼里闪过一道阴鸷,他咬牙切齿:“好!年轻人,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就成全你。”
然后,他对着身后他们李姓家族的人说:“拿绳子来,把这个后生给我捆起来,就吊在那棵大枣树上,他不是嘴硬吗,不是很硬气吗?我看他能硬到何时?”
我知道,李书记说到做到,我不想让杨帆为我吃那么多的苦。他出生在一个温馨的家庭里,估计从小到大,他的父母连重话都没有说过他,可是,刚才,他居然被二憨的堂哥扇了耳光,还拳打脚踢。
我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他受苦。如果没有我,他此刻应该还在老家,和他们的爸爸妈妈其乐融融的幸福团聚。可是,因为我,这个英挺、清俊的男孩,此刻却被他们折磨成这样。
我不由扑上前,挡在那几个正要用绳子对杨帆五花大绑的几个李姓人,撕心裂肺的说:“你们不能绑他。我同意嫁给二憨,还不行吗?”
杨帆听见我这样说,他凄厉的大喊一声:“江燕,你不能这样轻率的做出决定。他们要绑我,就让他们绑好了!”
二憨的那个堂哥又一个大耳光子向杨帆扇去,我急忙踮起脚尖,抱住的他的头,那个耳光子一下子就落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当时眼冒金星,一个昏厥倒了下去。
模糊中,我听着奶奶悲天汪地的哭喊,杨帆惊呼着我的名字,可是,渐渐,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感觉我的灵魂都飞了。它四处漫游着,找不到一个归处。我以为,我就那样死去了,因为,我一直在一个黑暗的隧道里穿行,哪里没有一点灯光,像我的人生一样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仿佛从长长的黑暗隧道里走了出来,我感觉我的脸被人捧着,而那个人的泪全部滴落在我的脸上。我终于从一片呜咽声中醒了过来。
我没有想到,我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人居然是我很久都没有看见过的妈妈了。她是那样憔悴,曾经清丽的脸上,找不到一丝当年的风采,一张脸居然已经像风干的腊肉一样。而四十不到的她,居然头发白了一半了。她的双眼红肿,眼泪还在不住的流淌。显然,她已经哭了很久了。她沉浸在一个悲哀的世界中,连我醒来都没有发现。她的眼神是那样呆滞,仿佛,她已经失去了整个世界。
我不由悲从中来,伸手抚摸住她捧着我的脸的那双和年龄不相称的粗糙如鸡爪一样的手,喊了声:“妈妈!”
妈妈这时才回过神来,她一把搂住我在她的怀里,悲切的喊了一声:“江燕,你终于醒来了!你知道,你已经昏睡了多久了吗?你从腊月二十七的夜晚昏睡到现在,今天已经是腊月三十了!
妈妈差点就以为你是狠心丢下我们,走了。如果,真那样,妈妈也不要活了!”
说完,妈妈抱着我,哭得声嘶力竭:“江燕,我们娘俩的命怎么就这样苦呀!苍天,你怎么就不睁眼看看呀!我张秀芬这辈子,走个路都怕踩死蚂蚁的人,居然会遭受这样的厄运。天老爷,这世间还没有天理呀?你要报应就都报应到我的头上吧,放过我的江燕,好吗?”
我和妈妈拥头哭够了,我这才看了一下四周,发现一屋子的人,差不多都是李姓人家的人,他们把我的屋子堵得满满的。可是,我却没有发现杨帆的身影。我急忙叫道:“杨帆呢?杨帆哪里去了?他们把杨帆怎样了?”
妈妈摸摸我的头,眼泪不住的往出涌,她悲哀的说:“他们已经把他带到了李书记家里去了。我怎么拦,也没有拦住。江燕,认命吧。李书记说了,你和二憨成亲后,他就会放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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