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柜员机旁边来。
司机把车开了过来,当他看见吴雨时的手时,不由大惊失色:“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吴雨时轻描淡写的说:“我刚才不小心碰了。”
司机用狐疑的眼光看看他,又看看我。
吴雨时却立刻吩咐:“赶快送我去前面的医院。我手受伤的事情,我不希望家里人知道,你明白我话的意思吗?”
司机有点为难的看看他:“可是,少爷,我不说,不代表小姐不说。小姐她那么关心你,这几天又在家里。还有,老太爷哪里,他不是让你明天过去陪他吗?”
吴雨时看了他一眼:“只要你不说,就行。其他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反正,这件事情,不能让我父母知道。他们现在正在法国,如果知道我的手伤了,保不定他们就会赶回来。所以,你管好自己的嘴。雨濛和爷爷那里,我自有交代。”
司机这才极不情愿的“嗯”了一声。
当他发动车子后,无奈的对吴雨时说:“少爷,老爷和太太走时,千叮呤,万嘱咐,让我照看好你,可是,你看现在,你居然伤成这样,而我连怎么回事情都不知道?你让我情何以堪?万一这几日老爷和太太突然回来,被他们看见,我该怎样给他们交代?”
司机说完,如临大敌,一脸凝重。
吴雨时却无关紧要的说:“你就不要再杞人忧天了,他们这次在法国,要玩到普罗旺斯的薰衣草怒放后,才会启程到另一个地方。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回来的。”
司机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但是,他还是补充说:“少爷,以后,你遇上什么事情,千万要给我说,不能一个人单独去扛。你从小到大,谁敢让你见血呀?这个正月,你居然把自己一只好好的手,弄成这样。”
听见司机的惋惜,我的心犹如被凌迟了般。一种深深的愧疚笼罩在我的心里。
吴雨时看着我那刻的目光,他仿佛明白了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急忙把我揽在怀里,低低地说:“不要听他说的那些。没什么的,就一点小伤。过几天就会好了。”
我目光黯然了一下,凄楚地说:“可是,我怕给你的手留下疤痕。”
他却笑着说:“我是男人,手上有点伤,才更有男人味。”
我不由苦笑一下。
车子到了医院,司机为吴雨时挂了急诊。医生拆开吴雨时的纱布,见缝了线的伤口居然撕裂开了。不由叹气的说:“年轻人,你真不小心,明明知道自己的手有伤,还这么大意。这伤口还没有愈合哈,居然又被你撕裂开了。”
说完,医生又为吴雨是缝合。然后,叮嘱:“这十多天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再碰着了。伤要养,才愈合得快。”[]
而司机看着吴雨时手上的伤,却脸色铁青。
从医院出来后,司机一直绷紧着一张脸,直到上车后,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少爷,我看你手上那伤明显不是碰伤吧?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把你的手刺成这样。我要是知道了,我一定要让他残废一只手。”
我不由哆嗦了一下,打了个寒颤。
吴雨时那刻却笑了。他低低的说:“看你怕成那样。用得着吗?谁要是敢动你一根汗毛,我拿命和他拼。他这是不知道,我这手拜你所赐,否则,他不会这样口出狂言。”
然后,他对着前面开车的司机说,让他送我们回他的公寓。
司机诧异的说:“少爷,小姐可在家里等你呀。你忘记我们出来时,她是目送着我们出了大门,才回去的吗?这大过节的,小姐难得回来一趟,你却让她孤零零的一人守在家里。”
吴雨时的脸一沉,眸光也冷冽了,他向着司机用冻死人的话说:“多话!雨濛她都那么大了,难道会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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